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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正宇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說「沒有出軌」了,因為她是……
可那個人到底是誰?河正宇腦海里閃過幾個人的模樣,宋旻浩?似乎不太像,為什麼孔劉會知道,難道是有關係的男人?想到這,他腦子裡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真杏突然認識的那個男人——李棟旭?!
他舔了舔唇,試探性問道,「是李棟旭嗎?」
真杏沒有回答,可她的手卻抖了抖,已經燃到盡頭的菸頭頓時掉下,順著她的手背滾下,留下紅痕和一條菸灰,河正宇馬上肯定了內心的想法,他低聲問道,「什麼時候?」
「你問這個有意義嗎?我沒拒絕,就像接受你一樣接受他。」
「有意義——」河正宇聲音喑啞,「當然有意義。」
這句話一出來,真杏又流下了一道眼淚,她胡亂擦了擦,嗤笑了聲,偏著頭不看河正宇,「第一次參加節目的那晚,我們一起出去吃飯,他送我回來,其實也不能算強監,我配合他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權志龍可以無所謂的與別人糾纏,我想報復他……所以我挑選了很久,但真正做了以後才發現,我這樣只能報復自己……」
河正宇沉默了,他終於明白真杏為什麼靠近自己,卻又保持距離,在認識李棟旭以後突然對自己冷淡,也明白她為什麼遲遲不分手。
愚笨的女人捨不得和男友分手,可看著沾花惹草的男人又想要報復,當真正交付自己以後,才發現悲哀的永遠都是自己。
孔劉所謂的溫暖,也不過是替好友善後的愧疚罷了,偽君子,河正宇這樣想到。
他原本因為真杏的假面具而憤怒厭惡,甚至有點不忿,但聽完這番話,卻又有些憐憫的同情。
假如真杏如他所想像的那樣放縱,今夜如同水過無痕,他在心底已經將真杏看低,可偏偏讓他知道真杏並不是這樣的人,兩個人身份互換,他成了脅迫者,而真杏是受害者。
假如非要說她有什麼錯,便是認識了自己。
河正宇很清楚,真杏的私生活再怎麼樣都與自己無關,兩個人連曖昧都算不上,他哪來的資格做這些事,之前是假借著被她「欺騙」的憤怒來滿足內心的衝動,撕去了理性,只留下本能,可現在掀開一切,他才是那個可笑又低劣的男人。
他沉默著拉過真杏抱緊,原本因憤怒而分崩離析的情意此刻被愧疚縫合,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滿目瘡痍了,可河正宇卻可笑的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動心……
看著她這幅失魂落魄的可憐模樣,難以自持的感到心疼。
愧疚、憐憫、愛還有恨,世界上最完美的劇本都書寫不出他此刻內心的感受,猶如靈魂之火,被淚水點亮,予以憤怒為底色,愛慕為火焰,愧疚是核心。
火苗搖曳,照亮他醜陋不堪、自以為是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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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男性學者曾說過「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隱欲」,真杏不太認可,這樣的女人她沒見多少,但自以為這樣做能得到女人心的男人倒是不少。
她享受和每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坦然面對內心所向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只是一次偶然,她發現有時候男人似乎以為接受了身體,就是捧出了心,禹智皓如此,鄭基石如是,就連河正宇也不能免俗。
在這件事前與後,就彷彿完成了一個私有化的儀式,明知道她不屬於任何一個,卻禁不住由此生愛,以為自己是被付出的那個人,殊不知在不知不覺中,他們才是付出者。
還有的男人將自己看作救世主,連自己都救不了,還妄圖拯救別人。
幫前輩朋友打掩護的時候,卻沒有想過自己要拯救的那個人,就是被他們用這樣的「掩護」傷害了許多次。
所以當宋旻浩打電話給真杏,說他在屋外的時候,真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