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懷疑他有任何私心。更何況他應該也沒有在陛下面前說過娘娘您的任何壞話,否則皇上也不會待您還如當初那般。”梁景覺得這才是青闕最高明的地方。
他本可以一言令人生,一言令人死。可他卻始終清淨無為,置身事外。
他如此行事,無論誰懷疑他,都會被認作是惡人。
可無論是皇后還是梁景都認定了這個青闕道長一定有問題。
“他越是如此,我才越是心驚。”皇后說著忍不住嘆了口氣,“還有那孩子身上的胎記,也讓我覺得不舒服。”
梁景明白皇后的意思,皇長孫身上那個胎記並不單純是胎記,還關乎著天命。
如果他們有心拿這個來造勢,還真會有一大批人追隨。
“娘娘也不必太過憂心,畢竟他們現在還不能撼動太子。”梁景說,“奴才派人盯緊些,如果他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咱們也好防範。
此外,奴才想著他們雖然因為這些事得了不少好處,可終究也是和馬家結了怨。
依照馬家人的性子,是不可能這麼輕輕放過的。不如就叫他們鬥去,咱們隔岸觀火,豈不悠哉?”
“是啊,能讓別人動手的,何必讓自己的手沾上血呢。”皇后笑了,“我們只管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午後又淅淅瀝瀝落下了雪。
薛姮照撐著紙傘從鴻影迴廊經過,迎面正碰見梁景。
梁景端端正正站在路中央,薛姮照便知道他有話要和自己說。
“宴席上的事,”梁景看著薛姮照,面色沉凝,“從頭到尾你都是知情者。”
薛姮照沒有否認沒有迴避,只說:“要害人的不是我們。”
“這麼一本萬利的好計策,一定是出自你之手。”梁景道,“別人不清楚,我卻清楚。”
“梁總管不用再拿話試探。”薛姮照隔著紛紛雪幕,目光卻沉穩如磐石,“你也應當知道,若不是迫不得已,誰敢得罪皇后孃家人?
樓蟻尚且貪生,何況皇子皇孫?”
“你可要小心,”梁景不知是在提醒還是在威脅,“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盯上了你。”
“奴婢不過是儘自己的一點點忠心,況且也只是自保而已,絲毫不敢有別的心思。”薛姮照知道梁景在敲打自己。
“記著你曾向我許諾過的事,”梁景邁開大步從她身側走了過去,“早些給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