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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最煎熬、痛苦的日子。
讓花滿樓意外的是,就在他開口想要安慰對方一兩句的時候,屋內的少年竟然搶先開口,反過來勸慰他道:“前輩莫非想起了家人?前輩不用太過擔心,會有辦法的。”
花滿樓愕然,聽少年的口吻,雖然是勸慰的話語,但是篤定的成分未免大了些。
說實話,此時的花滿樓初初來到百年之後,他是自在坦然慣了的人,並不像別人一樣面對不能理解的景況就會焦躁起來。此時此刻,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悲春傷秋,就是剛剛享受著月光的那片刻,他也並未產生自愛自憐的心態,開始憂慮自己會一輩子回不到百年前,將和自己的家人永遠地錯過。
可是花無缺又怎麼能這麼篤定他能夠回去呢?
兩個人都是十分好脾氣的人,溫和乾淨得像是一對璧人,說話的時候雖然不能像親密的好友一樣隨意,太多的客套和堤防卻是毫不需要。
花滿樓問出了自己的疑問,花無缺則老實地解答了這個疑問:“你應當從鏢師口中聽說了我的身世。”
“其實我爹並沒有死,也沒有失蹤,而是他跟你一樣不屬於這裡,所以在我七歲那年他回去了。”
第97章 楓,一個有去無回的奇美男子(八)
江楓聞言立即噤聲,他不禁又摸了摸鼻子,臉上泛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紅。蔣馭郎雖然很“討厭”自己的名字,為這名字將他弄到這個世界而煩惱閎粗瘓醯們煨也灰選
蔣馭郎瞥了一眼忽然沉默下來的江楓,看見他的眼神瞟來瞟去的,嘴角還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立刻就知道這傢伙正在想什麼。他倒也不怪罪江楓這份“自私”的想法,自顧自地就剛剛的話題繼續說下去道:“我和少林寺高僧簡明大師算得上是忘年交……”
聽見“簡明大師”四個字,江楓十分訝異,目光立即落到了蔣馭郎的臉上,脫口而出打斷蔣馭郎的話道:“簡明大師我也曾見過,倒是十分和藹可親呢!”說罷便想,蔣馭郎怎會是簡明大師的忘年交,花家鏢的總鏢頭看上去可真不像個崇尚佛理的人!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著蔣馭郎的面說,免得冒犯了對方,叫對方生氣。
蔣馭郎不知道江楓心裡的想法,只是順著他的話點點頭:“確實,大師是一位十分和煦、仁慈的僧人。我與他初次相見時其實十分的唐突,但是大師非但不見怪,還對我好言相勸。”
“大師勸你什麼了?”江楓好奇地插話問道。
蔣馭郎笑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正在回憶,半晌,才淡淡說道:“他說我是佛祖身前的護法羅漢,面相太兇,行事太過極端。未免誤入修羅道,最好早早地修生養性起來。”
江楓張了張嘴,他和蔣馭郎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說不曉得對方兇悍的個性那是不能的。但是蔣馭郎從未在他面前殺害過無辜,甚至時常出手救助於人。例如這艘船上的黑人奴隸們,如果不是蔣馭郎及時出手醫治,興許一大半都要死在這茫茫的大海上,成為鯊魚果腹的美餐。
江楓瞧得出,蔣馭郎提及此事時其實情緒很差了,顯然十分牴觸簡明大師勸說他的那些話。江楓不由得上前,一把握住了蔣馭郎有些冰涼的雙手,微微笑道:“你相信我的話,你絕不會落入什麼修羅道,像你這樣的人,絕對不會的!”
蔣馭郎微微眯眼,歪下頭看著面前語態認真的美少年,一時間倒是愣住了。他想要將手抽回來,但是江楓使了力氣要禁錮住他的雙手,蔣馭郎根本掙脫不開。
蔣馭郎忽然想笑,卻是半點也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