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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方都能睡著,不怕他對她做什麼嗎?
時間就這樣靜悄悄的流逝,五分鐘後,司柏翎緩慢的伸出指尖點了一下白桃的額頭。
額頭上的觸感讓白桃忽地驚醒,她雙眸迷茫的看向司柏翎。
「抱歉學長,我太困了。」
司柏翎沒說話,他在等著白桃起身。
「學長,我可以走了嗎?」
「嗯。」
白桃聽到回復,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司柏翎轉身開啟房門示意她跟上,等到了外面。他對一起跟過來的陳驚與道:「你自己去吃飯。」
「憑什麼?」陳驚與不服。
他就知道司柏翎不是什麼好人。
看看他重色輕友的樣。
司柏翎不語,只淡淡的看向他。
在白桃看不見的角度,他的臉色差到可怕。
行吧,好歹是母胎單身的兄弟第一個女人。
陳驚與覺得他得給點力。
他走了,白桃也左右看了看。
她在想她該從哪個方向去食堂。
然而當司柏翎開車停在她身前時,白桃再次意識到問題的不對勁。
「學長,你要幹嘛?」
司柏翎坐在駕駛座前,利落的下顎線以及淡色的薄唇附上了一層擋風玻璃的陰影。他淡聲道:「去吃飯。」
車是直接開在校園裡面的,a大沒有校內不能進車的規矩。
但是這輛車太具有標識性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司柏翎的車。
而現在,車在眾人眼裡停在了一個女生身前。
「學長。」
白桃抿唇,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如果說上一次司學長送她去江令那是因為熱心以及向她賠罪。
那這次呢?
白桃對於男女感情的事很遲鈍。
可是再遲鈍她也能感受到事情的不對勁。
哪有不熟的男女一起開車去吃飯的。
司學長是不是喜歡她?
這個想法一出,白桃瞬間就想起剛剛桌球室裡司學長好友說的話,以及司學長的回答。
所以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謝謝學長,但我要和我朋友一起去吃飯。」
司柏翎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還是讓他臉色差了起來。
表鍾在不停的轉動,節奏勻速又緩慢。
他的心也是如此。
對於司柏翎而言,現在的心理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只有一個非常非常模糊的概念。
時不時的盤旋在他腦海里,誘著他不受控制的去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
是什麼呢?
「學長,你是不是喜歡我?」
腕上的表鍾依舊緩慢勻速的轉動,一點都不像司柏翎的心。
甚至他那雙一向淡漠疏離的鳳眸也怔神了起來。
似乎是在想這突如其來的答案是不是準確的。
白桃問出這話後,指尖下意識的磨擦著手腕上江令送的手鍊。如果學長真的喜歡她,那她就…
「痴心妄想。」
司柏翎想了很久,才說了這幾個字。
至於為什麼。
他從小便有了自己的人生規劃。
其中對於伴侶這方面,十一歲的司柏翎想法是要找一個不論是思想還是能力都和他相匹配的女人。
二十一歲的司柏翎依舊不想改變自己的想法。
那麼就只能改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