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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夜風如刀，在這冷意森森的春夜，稍不留意就颳得人遍體生寒。
趙五找人吩咐了一些事，往回走的時候，看到趙九在院子裡呆呆站著。
&ldo;老十在裡面？&rdo;
趙九點點頭。
&ldo;不去睡會兒？&rdo;趙五抬眼看了看天，&ldo;輪到你還要兩個時辰，今晚估計還有的折騰。&rdo;
趙九搖搖頭：&ldo;我哪裡睡得著。五哥，方才我見你叫人，是在查這件事麼？老爺那邊……&rdo;
&ldo;訊息已經發出去了。&rdo;
兩人相對無語了一陣子，趙九忽然開口問：&ldo;五哥，我是不是做錯了？&rdo;
&ldo;這是老爺的吩咐。&rdo;趙五低聲道，&ldo;你不要多想。&rdo;
&ldo;哈，我以前就是想得太少。&rdo;趙九苦笑一聲，&ldo;或許，若是我當時能堅定一些……他現在對我，還會同以前一樣。&rdo;
&ldo;你忍得住嗎？&rdo;趙五反問一句。
趙九沉默了。趙五似乎看出了什麼，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逕自離開了。
趙九知道自己不能。雖然之前信誓旦旦地承諾過，可走進那間屋子的剎那，他就知道，自己註定要毀諾了。
趙七當時被蒙著眼睛，雙手綁在身後，赤條條地跪伏在房間中央，僅用肩膀和腦袋支撐身體，口水順著嘴角流到地上。趙九看到他正努力抬高屁股，迎合身後人的撞擊。
當時在他身後的人是趙三，動作不算快。他被頂了一會兒，就喊了一聲&ldo;三哥&rdo;。
&ldo;猜對了。&rdo;趙禹成道，&ldo;下一個。&rdo;
趙三抽出來的時候，趙七抖了一下，接著就又被趙八按住捅進去，全身軟得像一灘泥，被年紀比自己小的少年幹得渾身一顫一顫。
&ldo;老八……嘿，數你小子……這、這東西最小……&rdo;
趙八狠狠頂了他幾下，才拔出來站到了一邊。
趙七當時被蒙著眼睛，雙手綁在身後，赤條條地跪伏在房間中央，僅用肩膀和腦袋支撐身體，口水順著嘴角流到地上。趙九看到他正努力抬高屁股，迎合身後人的撞擊。
當時在他身後的人是趙三，動作不算快。他被頂了一會兒，就喊了一聲&ldo;三哥&rdo;。
&ldo;猜對了。&rdo;趙禹成道，&ldo;下一個。&rdo;
趙三抽出來的時候，趙七抖了一下，接著就又被趙八按住捅進去，全身軟得像一灘泥，被年紀比自己小的少年幹得渾身一顫一顫。
&ldo;老八……嘿，數你小子……這、這東西最小……&rdo;
趙八狠狠頂了他幾下，才拔出來站到了一邊。
接下來的人，趙七也都一一猜對了。趙九看到他明顯鬆了口氣，一邊喘著氣一邊想直起腰來。
&ldo;嗯，下一個。&rdo;趙禹成緩緩喝了口茶，目光看向了趙九。
趙九知道自己應該像之前跟七哥說好的那樣，毫不猶豫搖頭拒絕。可是他沒有。
趙禹成的目光讓趙九感受到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就站在懸崖邊上，不需要逼迫，甚至不需要暗示，他就會自發地、主動地、積極地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