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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晉寧問道、這很關鍵。
“我雖然是晉中人,但父母在西安做點兒小買賣,楊將軍辦的軍校不要學費、每月還有兩元津貼,家裡孩子多,我是老大、於是就上了軍校。
畢業後當了見習排長,兩年後轉任連長,到陝北與紅軍作戰、戰敗被俘,我沒有回去、參加了紅軍,後來又入了黨,參加過東征,八路軍進入山西敵後抗日,我後來就被派到晉中軍分割槽來了。
陝軍過河抗日,有一支部隊被打散了,熊忠國不是我的本名,組織上讓我冒用他的團副身份,以對抗戰失去信心為由,回家鄉謀個差事。”熊忠國答道。
“他的履歷不怕查吧?”任道遠問道,唐瀚文可是老狐狸了、沒那麼好騙。
“組織上在得到偽軍要擴編的第一時間,就準備安排我打入敵營,這一個多月、我把他的履歷和人事關係都背的滾瓜爛熟了,要不是唐博祥遲遲沒有遞交報告,我早就由其他同志介紹到唐博祥那裡了,現在敵人怎麼問、也找不出破綻了。
所以軍區認為、還是由你這個從沒暴露身份的人,來舉薦我更不容易被敵人懷疑。”熊忠國說道。
“那我明天帶你回趟家,還是我娘出面、更不容易被懷疑。”任道遠說道。
“好、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熊忠國說道。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