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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鐵甲巡邏車呼嘯著透過了源子河鐵路橋,一路向北開去。
另一股鐵道上、緊跟著鐵甲巡邏車的一列火車緩緩停在了橋南,一個連的第19軍士兵從火車上跳下來,迅速把守住了鐵路橋的南北兩端,火車再次緩緩啟動、朝北開去。
站在距離橋頭不遠處一座土丘上的任道遠、鎮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並沒有急於通報熊忠國,火車緩緩開走了,從樹上跳下來一名偵查員,他向任道遠彙報到:
“報告旅長!
火車車廂裡的情況看不到,但是可以確定,這列火車沒有一節平板車。”
國民黨真敢只派一個團增援岱嶽鎮?
不可能!
任道遠迅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他收到了“牽牛行動”指揮部的通報,知道國民黨軍第19軍的每個步兵團軍均有一個炮兵營,一個連裝備6門大口徑迫擊炮、一個連配備3門92式步兵炮,這是去打仗、國民黨軍敢不帶重武器?
任道遠認定,與前面的鐵甲巡邏車一樣,這列火車也是探路的。
二道溝。
凌晨一點零九分,鐵甲巡邏車開到了二道溝,司機藉著月色發現前面的鐵軌被拆掉了。
“嗞……”
司機馬上採取了急剎車措施,刺耳的車輪與鋼軌的劇烈摩擦聲、伴隨著火花,鐵甲巡邏車在巨大的慣性下、一直到距離被拆鐵軌前面二十多米的距離才停下。
在另一股道上行駛的列車,發現鐵甲巡邏車突然急剎車,司機下意識的採取了緊急剎車措施,雖然這列車掛載的車廂多、慣性更大,但它是遠遠跟在鐵甲巡邏車後面,所以它停下來後、距離被拆路段、還有些距離。
列車上陸續下來了兩個連的國民黨軍隊,他們迅速閃到鐵軌兩側、緩緩向前搜尋前進,鐵甲巡邏車此時開始緩緩倒車。
“啪!”、“啪!”、“啪!”……
“呯!”、“呯!”、“噠噠噠!”……
由於沒有收到任道遠的電報,熊忠國只讓封鎖敵人繼續北上的那個連、在敵人進入有效射程後開火了,國民黨軍顯得非常訓練有素,馬上尋找掩體、就地還擊,但解放軍除了正面阻擊陣地外,兩側山丘上各有一個排、居高臨下的阻擊敵人,將國民黨軍擋在了數百米外。
鐵甲巡邏車上的一名少校軍官認真觀察了一會兒戰場,判斷出解放軍僅有一個連的兵力,但他並沒有馬上給旅部發電報,而是讓司機繼續往回開,命令士兵對著兩側山丘射擊,一路試探、山丘上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少校這才給旅部發電:
前鋒營遭遇小股共軍阻擊,由於缺乏重火力支援,僅憑輕武器無法突破佔據地形優勢的共軍阻擊陣地,二道溝以南的鐵路兩側山丘上,未發現共軍埋伏的跡象。
朔州火車站。
看著剛剛完成全旅裝備上車、人員登車的丁旅長,匆匆掃了一眼少校發來的電報,然後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彎曲了兩下,參謀長立即讓人給前面發訊號,遠處傳來了汽笛聲,丁旅長一行登上了掛在最後一列火車上的指揮車。
三列火車緩緩駛出了朔州火車站。
丁旅長是副參謀長一手提拔起來的,原來的部隊打光後,由於當時條件所限、重建無望,抗戰勝利後,在副參謀長的幫助下,丁旅長後來當上了一名保安團的團長,又是在副參謀長的幫助下當上了第19軍的旅長,就算知道解放軍很可能是在圍點打援,丁旅長也不敢耽誤到天亮再出發。
但丁旅長畢竟是正規軍校出身,他不信國民黨軍真的把五臺縱隊圍困在了五臺山區,雖然他心中並不懼解放軍,可夜戰、他還是心裡打鼓,所以才派出一個營、偽裝成一個團前去探路。
源子河。
任道遠獨坐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