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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6月19日,天剛黑。
山西偽軍、興亞黃軍第五旅在壽洋縣城的旅部內,副旅長唐博虎正準備去相好劉寡婦家,副官拿著一個白色信封走了進來,唐搏虎皺了一下眉頭,上次也是收到這樣一個信封,他帶兵伏擊了八路軍壽洋縣大隊,可是隻打死了三十來人,而不是原來情報顯示的近400人。
唐搏虎開啟看了一眼,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他留在縣城、不能回泉陽與新納的小妾廝混,就是給旅長唐博祥看家護院,快四十的劉寡婦、哪兒比得上嬌滴滴的小妾。
但送這個情報的“青銅鏡”、唐博虎並不知道是誰,青銅鏡肯定是個代號、他是泉陽特高課課長梅津三郎交代給唐博祥的眼線,假如拿到情報而不採取行動,梅津三郎不會輕易饒了他。
但唐博虎實在不願在夜裡出城,八路軍壽洋縣大隊還有三百多兵力呢,不說他們故意用假情報提供給那個青銅鏡、然後伏擊興亞黃軍,就算是遭遇戰、對攻,他也沒把握打敗縣大隊,以前又不是沒有交過手,而且他也不敢把兩個團都帶出城,還得防備縣大隊調虎離山,襲擊縣城、攻打唐家。
唐博虎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唐博祥打個電話,故意把自己的猜測、說的嚴重點兒,是否採取行動、讓他做決定吧。
電話打到位於泉陽的興亞黃軍司令部,唐博祥早就離開了,唐博虎又把電話要到了吉原伎町,電話是參謀長刁魁義接的,他不無嫉妒的調侃了刁魁義一句,然後把青銅鏡的情報告訴了刁魁義。
刁魁義沒有擅自做主,說是要請示一下旅長、讓唐博虎先不要掛電話,很快,刁魁義回來告訴他,司令讓他帶一個團出城,然後,刁魁義又關心的提醒他,一定要多派斥候前出偵查,讓他走在隊伍最後面,唐博虎客氣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讓副官去集合實力較強的一團了。
1938年6月19日夜11時許。
壽洋縣城南約30公里的曲曲溝,從壽洋縣城趕來的軍區王參謀、見到了壽洋縣大隊政委許東昊,王參謀是奉命前來調查縣大隊被敵人誘殲事件的,他白天分別與壽洋縣城內的五位地下工作者進行了談話,他們都矢口否認是自己傳出來的假情報。
不能輕易懷疑自己的同志,也不能放過那個叛徒,關鍵是王參謀不知道去哪兒找縣大隊僅剩的七八位同志,所以必須冒險進城、與五位地下工作者接觸。
“幸虧縣大隊的大部隊剛剛加入主力部隊,即將去河北、山東開闢新的根據地,否則這次的損失……你能不能詳細說一下,魯隊長是怎麼中了敵人的奸計的?”王參謀掏出筆記本、看著許東昊說道。
“是我們對地下工作認識不足、喪失了警惕性。
壽洋縣城內的五位同志在獲得情報後,都是送到城南土地廟的一塊青石下,我們有同志每天前去檢視,因為組織上讓地下工作者、統一使用仿宋體書寫情報,原本是一種保護他們的手段,現在成了甄別他們的困難。
情報上說有一個排的偽軍押送六車槍彈和其他補給物資,從壽洋縣城送往日軍封鎖線上的兩座炮樓,時間地點都很詳細,魯隊長認為一個排的偽軍不足為慮,所以,他決定去截下這批物資,不曾想……萬萬沒想到那是一個陷阱,他們鑽進了偽軍兩個團的包圍圈,無、無一倖免。
我們七個人都是因為傷病沒有參加那次行動的,原來的營地也不敢再待了,只能秘密轉移,我對那五位同志進行了試探,每到一個地方,都只告訴一位地下工作者,以便甄別誰是叛徒、並讓組織上能找到我們。”許東昊痛心疾首的說道。
“不對呀,他們都知道你們在曲曲溝呀。”王參謀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幾乎是天天換地方,試了兩三次、也沒見敵人前來抓捕,我想叛徒也會想到,我們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