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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了，可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是一直覺得他之所以不一樣是因為他成精了，成精了懂不懂？狐狸精，蛇精，都能成精，現在時代在發展，機器人當然也能成精了。&rdo;
方成肆想過很多種可能，然而眼前這一種還是漏算了……他真的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腦殘少女竟然開始給他兜售封建迷信。
這個型別的真相，方成肆是無法接受的，他洩憤一樣的，讓那邊的人繼續折磨含光。何田田背靠著玻璃牆，捂著臉只知道哭。
如此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方成肆終於是放她走了，自然，他也派了人去監視她。
何田田離開後，方成肆問謝竹心：&ldo;你怎麼看？&rdo;
&ldo;不知道。&rdo;謝竹心倒是坦然，&ldo;我看不懂她。&rdo;
方成肆也有同樣的困惑。他們都是理智的男人，並不相信算命成精那一套，可他們不信，不代表別人不信。即便在這個科技爆炸的時代，封建迷信也是有一定市場的。
這個何田田，說她是腦殘吧，可這腦殘得也太出人意料了；說她聰明在演戲吧，能把腦殘演得這樣生動逼真，那智商和演技也是挺可怕的……
謎一樣的女人。
方成肆說：&ldo;就該拿槍比著她，死到臨頭看她說不說。&rdo;
謝竹心搖了下頭：&ldo;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她。&rdo;停了停，見方成肆擰著眉沉思，似乎真的在思考怎樣對何田田進行人身威脅，謝竹心無奈道，&ldo;為什麼不去找方向北？他肯定比何田田知道得多。&rdo;
哪怕有一丁點選擇，方成肆也不願意去惹方向北，此人來頭太大，只可利誘，無法強取。
方成肆搖搖頭，感受到一絲挫敗。
實驗室裡所有的研究員都離開了，只餘下方成肆。還有含光。
方成肆開啟玻璃門的開關，走進去。
含光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像具屍體。聽到漸近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睛。
方成肆背著手，俯視他。機器人真是堅強啊，被電了這麼久，要是一具肉體凡胎，怕是早就成乾屍了。這樣想著，他的目光又染上了一絲熾熱。
如果我也能這樣，該有多好。
含光慢慢地起身。他今天被折磨得有點過，簡直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雖說元件不會損壞，但仿生材料被電流刺激得資訊錯亂了很久，這需要他自己修復程式。此刻他動作有些僵硬，站起身的過程差一點跌倒。
&ldo;感覺怎麼樣？&rdo;方成肆的心情又好起來，笑問。
&ldo;還行。&rdo;含光平靜地應了一聲，緩步走到椅子旁邊。
他扶著桌子，慢悠悠地坐下。哪怕被折磨得這樣悽慘，氣勢也絲毫不見弱，這會兒雖動作僵硬，卻依舊平靜從容，彷彿崖上雲間的一棵松樹。
方成肆討厭他這一點，可又無法控制地羨慕著。
含光坐定後，目光低垂，落在玻璃牆的那一頭。那是方才何田田待過的地方。
眉毛輕輕彎了一下，眼底劃過一絲暖意。
方成肆說：&ldo;她很在乎你。&rdo;
含光沒有說話。他靠在椅背上，食指輕輕敲著桌面，一下，一下，又一下，節奏均勻恆定，像永不停歇的古老鐘擺。
他突然微微仰了一下頭。
方成肆看到他在笑。
&ldo;是時候了。&rdo;含光說。
方成肆有點疑惑：&ldo;什麼？&rdo;
含光的笑容愈發大了，嘴角揚起，眉眼都彎起來。他笑吟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