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魚鱉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眼裡的光暗了暗,似乎是傷心了,可他為什麼傷心,除了他自己沒人能懂得。他沒有去接於秋涼的話,只是搖了搖頭,小黑貓受不了他們之間凝重的氣氛,率先跳下地溜走,它不過是一隻小貓而已,沒必要了解人類的愛恨情仇。
&ldo;我前幾天上樓,跟我爸媽呆了會兒,我爸在戒酒,我弟弟期末考得還可以,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我上去的時候他在玩手機,比我以前過得舒服。&rdo;於秋涼繼續往下說,&ldo;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可是一切都晚了,你懂我的意思嗎?以後還有好多年要過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不可能頂著同一張臉出現在他們眼前,我還是得走。&rdo;
他說的俱是事實,餘夏生能理解他的意思。
一切都晚了,這個&ldo;晚&rdo;有許多層含義。
平靜和美好都來得太晚,在暴力摧毀了所有之後,遲來的溫情起不了太大作用,就像火焰再熾烈也燒不化頑石,心血再熱也暖不了冰。石塊在火中會開裂,抑或變作一堆碎片,但它仍然是石頭;冰也許化成一灘水,可成了水的冰也已不算是冰。
只有發生過了,才能考慮補救,然而無論補償的方式有多巧妙,條件有多誘人,都不能回溯時空,把指標撥回到最初那一刻。如果說得殘忍一些、絕對一些,所謂的補救皆是無意義的舉動。人心不是玩具,膠水對它無用,任你再神通廣大,也難以嚴絲合縫地拼好一顆摔壞過的心。
一切都晚了。補救也好道歉也好,它們終是遲到了,它們是必然要遲到的,哪怕不會缺席。對死人的歉疚,對活人的補償,皆出現得太遲,甚至出現在當事人已不再需要它們的時刻。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