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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琉輕輕揉她,宴卿卿大腦是空白的,口中吐出嬌媚的喘息,薄汗濕了額頭。而他的下巴則靠於她的細肩上,在她耳邊輕語為什麼姐姐還沒有我的孩子之類的話,宴卿卿根本沒聽進去。
換了誰都不會想到親近的弟弟會對自己那樣放蕩。聞琉性子正經認真,可宴卿卿夢裡的孟浪之詞從沒少過,這更加不會讓人以為是他。
以前聞琉都會餵她性質溫和的藥,除了有那作用外,還會讓渾身舒服,故而宴卿卿雖覺得夢境如真,卻也只會以為那是夢,因為感覺確實不太一樣。
只是稍稍可惜,宴卿卿那時心中猶豫不決,選了太子。聞琉不置一語,只不過心中變了主意,不再用那種東西。
他那人素來會藏醃臢心思,在人面前品性仿若白玉般無暇,連宴卿卿在夢中被他折騰得身子酸軟,香汗淋漓,也仍然與他交好,毫無戒備之心。
一次兩次可以避免,兩次三次也不算多,可被人翻來覆去弄了大半月,那就懸乎了。
巧的是宴卿卿還正養著身子,彷彿就像是正為這事準備般,御廚燉的湯也十分滋補,宴卿卿卻只敢喝幾口。
她最近吃得太多,長了些肉。可這肉都往嫩白雪脯這兒長,倒讓宴卿卿為難了許多。
而隨後的半個月,聞琉都像在應付什麼,抽不出身來,給宴卿卿遞的信也越來越少。
宴卿卿這裡也是不安生,輪定安在這最後的日子,發作得實在厲害,便連聞琉弄她的姿勢,都換了許多種,種種皆是讓人羞惱,卻也奈何不得。
總不可能找個會驅鬼的道士來驅除夢境,更何況她只是中了輪定安,並非中邪。
宴卿卿不可能時時為此事費心思,她今日在書房裡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點了個名字,讓下人出去吩咐找來。
選夫婿一事須得慎重,品性天賦都得看一看,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不丟宴家的臉面。
宴卿卿這兒恰有個人,跟她有些淵源。性子也不錯,她父親也曾誇讚過他。雖說家世下等,但好歹算世家,倒是個合適的人選。
而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是自己遞拜貼過來的。
宴卿卿看著鍾從凝三字,心中嘆了口氣,她自己有過荒唐,這鐘公子卻只是家境貧寒些,他是上進人,孝順得很,算起來也是真不錯。
……
宴府的大門雄偉奇壯,兩頭石獅子威猛肅立,栩栩如生,漆紅樑柱高大直立,臺階乾淨,朱門輔首銜銅環,守衛穿著不若普通人。
鍾從凝的胸膛上下起伏,心彷彿要跳出來,手攥成個拳頭樣,緊張得掌心中都冒出濕熱汗液,他腦子空白一片,不知道在想什麼。
&ldo;鍾公子,您走快些吧,&rdo;走在前頭的丫鬟回頭道,&ldo;快要到申時了,待會要是見不著小姐,那就等明天了。&rdo;
宴卿卿近來嗜睡,每日都休息得十分早,幾乎是夜色一暗就開始犯困,上了床榻便直接歇息。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起床時又是大天亮,差點讓人以為她是不是生了什麼病。
宴卿卿以前吩咐過下人,如非要事,不許擾她。伺候的丫鬟皆記著這個,誰都不敢魯莽叫她。
後來聞琉親自來了一趟給她診脈,最後卻沒說得了什麼病,只是皺眉搖頭開了個藥方子,對宴卿卿說她心中放的事太多,所以身子乏累。
聞琉學醫還是有些本事的,他都說了原因,宴卿卿自然不可能再去找另一個大夫。
就算請來了大夫也沒什麼大作用,她身子是真的乏累,只診脈根本看不出別的大事。
宴卿卿月事不太穩定,遲了段時間也沒人懷疑,聞琉信自己的醫術,倒也猜到宴卿卿並不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