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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再也沒有提起祁言這個名字。
但她還是會經常望著西南方向發呆,那是祁言的軍區所在的方向。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阿輝清楚,那次的失約事件,一直都在會在小滿姐姐心裡。
正如祁言這個人,也一直都在他心裡。
——
和丁阿姨聊了許久,又給孤兒院留下了一筆捐款,祁言才離開。
丁阿姨十分抱歉地對他說:“不好意思啊祁先生,孤兒院出去的孩子,我們都會將他們的資訊嚴格保密,除非他們自己願意透露。而小滿就是不願意的,她把她的資料全都帶走了,我們這裡沒有留下任何。”
“我理解。”祁言說,“您回去休息吧。”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麻煩您平時多照顧一下阿輝,他是個好孩子。”
“您放心,我會的。”
上車後,齊博森一把扯掉了口罩,轉頭看向後座上的人:“晏哥,查不查?”
後座上的人摘下了墨鏡,露出了極為出眾優越的精緻五官。
正是秦晏禮。
他捏了下眉心,聲音因為疲憊而略顯沙啞:“別查了。”
齊博森“嘖”了一聲:“你要是真想知道,咱就查唄。別說一個小滿妹妹了,就算是三千年前的木乃伊,只要你想,咱們都能把它祖宗十八代扒出來。”
“算了。”
齊博森對於這個回答也沒有多意外,因為他清楚地知道秦晏禮是個多麼有原則的人。
他還是忍不住唏噓:“晏哥,行啊你,沒想到六年前,你就開始渣人家小姑娘了?”
秦晏禮乜他一眼:“胡扯什麼。”
“呦,你沒見剛才那個叫阿輝的小夥子瞪你的眼神,活脫脫你是他殺姐仇人似的。”齊博森收斂了笑容,正兒八經地問,“說真的晏哥,那個叫小滿的小姑娘,不會出什麼事兒吧?你沒陪她過生日,她會不會抹了脖子?否則那阿輝不該這麼恨你啊。”
收到秦晏禮的眼風,齊博森更正經了:“你別說我危言聳聽,真的,那些小姑娘想什麼,你永遠猜不到。有時候在咱們看來屁大點的事,就是壓垮她們的最後一根稻草。尤其這種孤兒院長大的,那心理健康就……”
“她不會。”秦晏禮打斷了齊博森的話,“她沒那麼脆弱。”
“有時候堅強只是表象。”
“我說了,她不會。”
“嘿,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瞭解一個女的。”齊博森興致更濃了,“晏哥,你和我說說,你當初和小滿,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收起你齷齪的思想。”
“我思想很純潔的,我知道六年前小滿還是未成年呢,我再齷齪我也不能往別的方面想啊。我就是好奇,你和人家告白過沒……臥槽,晏哥,快趴下!”
齊博森話音還沒落,秦晏禮早已趴下,並第一時間從儲物箱中拔出了槍。
外邊的子彈打在了防彈玻璃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夜色一瞬間更加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