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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相通之處,梵國還佛巫同源呢,不會有妨礙。”
阿奴將信將疑,見羅桑勾著大頭,努力伸著手,有些吃力。心裡有些感動,自己雖然跟他不親,他對自己還是很好的。眼一熱,她眨眨眼,把淚意壓下去,將手鐲接下來。
這是門外有人來報,有個臉上有疤的漢人窮小子指名找阿奴。
阿奴一看跟進來的人,原來是那個背夫狗娃子。還是一身破衣爛衫,臉上被擦傷的傷疤因為沒有處理,一條條的很明顯,有一條最深的在眼角,只怕以後是破相了。
他進來後看見一個紅衣番僧,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阿奴,沒有說話。阿奴知道他顧忌羅桑,起身走到門外,狗娃子跟上來,低聲問道:“劉爺是不是不見了?”
“你有訊息?”阿奴驚喜地看著他。
他上前一步:“沒有。”阿奴的笑意凝結在嘴角,他急急說道:“不過我有‘歪脖子’他們的訊息。”
死馬當做活馬醫,一點線索都不能放過,雖然劉仲是跟著雲丹一起失蹤的,事情只怕不只是一個匪幫要獵頭賞金那麼簡單。
卓瑪的人都派出去了,古戈也帶著族人出去了。阿奴點了點,自己的族人還剩下四個,沈家護衛老七和沈青娘還在。又向羅桑借了十五人,總共連族人,老七加上沈青娘二十一人,交給納達巖帶著,狗娃子帶路,往拉姆山(仙女山,今康定跑馬山)去了。
臨走前,納達巖不放心阿奴,將羅桑叫到一邊。羅桑黑著臉回來,看見阿奴又擠出笑臉。過了好一會,一個女奴拿來一碗藥汁呈給阿奴。阿奴聞聞,是安神草的味道。羅桑也聞了聞,點頭道:“快點喝,阿巖說你臉色不好,要睡一會。”聽說是納達巖的藥,阿奴皺皺眉,還是喝了。沒多久,她就覺得眼皮澀的厲害,她有些不習慣羅桑在身邊,苦著小臉,鎖著眉頭。羅桑一直哄著她快些睡,還叫人拿來了豹皮褥子把阿奴包的嚴實。很暖和,阿奴忍不住睡著了。
見女兒睡熟了,毛茸茸的皮毛中間只露出一張還沒有他的手掌大的小臉,女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的睡顏,總共也只抱過一次,羅桑心裡很難過,想起納達巖說的話,他剛才按捺住火氣又竄上來,那個混蛋居然敢擄走阿奴。他一聽就知道是誰,納達巖說那領頭的額前有條傷疤,看著像三隻眼,那是拉姆寺喇嘛普布手下的漢人,專門找蓮花女供他修煉的。一群賤民,敢打他女兒的主意,羅桑憤怒得牙齒咬的‘咯咯’響。
阿奴醒來時,納達巖他們回來了,歪脖子那裡沒有劉仲的訊息,他賭咒發誓說沒有再打劉仲的主意,因為上次失利,他不敢回到原來的頭目那裡,而是換了群人一起混。至於原來的那個土匪頭子,綽號叫‘獨耳’,歪脖子說不知道人是不是在獨耳那裡。
羅桑額頭上青筋暴跳,那個獨耳也是普布的人。
吩咐了納達巖幾句,他起身前往拉姆山(仙女山,今康定跑馬山)的‘拉姆寺’(今南無寺)。
古戈回來了,他也沒有帶來任何訊息。
沈青娘坐在阿奴旁邊,臉色灰白。身在異鄉,舉目無親,跟聾了瞎了差不多。眼下的情況比她當初帶著劉仲逃命的時候還要糟糕。沈嘉木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是個廢人,當初受傷帶累了了十一娘和阿仲,若不是遇見阿奴,他們三人只怕墳前都長草了,如今又什麼忙也幫不上。
沈青娘歇了會,站起來,準備再出去。阿奴張了張嘴,最後沒有阻止,示意羅桑留下的隨從跟上去,他們是吐蕃人,有他們跟著更放心些。
那個人販子又來了,帶來了對阿西的處置訊息。因為有一個大喇嘛需要法器,他實現了他的功德願望,死後小腿骨被做成了脛骨號筒(法器,骨笛,需要使用在暴力下死亡的,地位低下的人的小腿脛骨)。至於別的部位,他還沒有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