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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
她忍不住眉眼彎彎：&ldo;好小隻，你要不要也過來玩一玩？&rdo;
他語塞，半晌無奈道：&ldo;剛出生的孩子都這麼小。還有，他們不是玩具。&rdo;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怎麼辦？一會兒戳戳寶寶的臉頰，一會兒點點寶寶的鼻子，愛不釋手。一邊自娛自樂得開心，一邊還抬頭沖他道：&ldo;看，我生的。&rdo;滿滿的得意。
他笑了：&ldo;對，很厲害。&rdo;說罷將食盒拿到她面前，&ldo;吃一點東西。&rdo;自她懷孕起，他就專門請了營養均衡師，每天來搭配她的飲食。
她和寶寶玩得不亦樂乎，騰不出手來拿勺子。他就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動作熟練而流暢，如同以往做過的許多回。
酒足飯飽之後，她有些累了，習慣性地倚進他的懷裡。
&ldo;祁先生，你做爸爸了。&rdo;她笑著說。
他低低地笑了，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ldo;嗯，謝謝祁太太給我生了兩個寶貝。&rdo;
她忽而有些沮喪：&ldo;要是龍鳳胎該多好。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rdo;繼而轉頭問，&ldo;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小姑娘吧。&rdo;
他突然握緊了她的手：&ldo;不要了，有他們就夠了。&rdo;
她自然察覺到了他的緊張。於是她摸摸他的臉：&ldo;怎麼了？&rdo;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不敢去回想過去一天一夜裡她痛苦的模樣。
她堅持順產，說順產對寶寶好。於是他只得一次次偷偷跑去諮詢。
各項檢查結果落地，得到幾位主任醫師的保證後，他才回到家，攬著她道：&ldo;好，你想怎麼生就怎麼生。&rdo;心裡卻依舊打著鼓。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於他而言無異煎熬。
他從未這樣緊張焦灼，臨近崩潰。天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直到凌晨的微光透過產房的窗欞照亮他們緊握的雙手，嬰兒的啼哭聲敲碎了他的焦灼。
他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
再也不願經歷這樣的痛楚。
她見他一言不發，於是笑道：&ldo;好啦好啦，不生就不生，兩個就夠了。看你這副糾結的樣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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