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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現在不便,以後來怎麼樣?&rdo;義宏說。
悅子雖然看不到義宏的臉孔,但他的表情一定如嘴嚼苦蟲似的難堪。他的話使人感到在拚命遏制湧上來的憤怒。
&ldo;那末,我就不好辦了,到那邊商量去……&rdo;來人說。
後面是小聲的嘀咕,悅子沒聽出來。說完以後,義宏好象從裡面的兜裡掏出什麼交給對方。
&ldo;那末,義宏,又麻煩你了!……小姐,打攪您了,祝您愉快!&rdo;
只有這最後時刻,他才用有禮貌的話道別,這個人卑下地笑著出去了。義宏聳了聳肩膀回到客室。他的臉色很蒼白,臉上帶著無可發洩的憤怒和不安。
&ldo;實在失禮了……他叫渡邊博,是我的遠房親戚,經常跑到我這兒來借錢,我拿他毫無辦法!&rdo;
&ldo;是這樣的!大凡怎麼好的家庭,總有一兩個不成器的親戚和熟人。我父親是律師,所以我也常常聽到這些話。&rdo;
儘管為了避免刺激對方,才應付了地說出這些話。但悅子內心仍抑制不住不安和困惑。事情果真如義宏所言,那麼他自己的臉色為什麼這樣蒼白呢?渡邊博要是來借錢,態度為什麼如此過份地蠻橫呢?悅子沒有在心裡進一步追究下去。她只想,一定是族中隱藏著什麼複雜的糾葛,而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去查問。
&ldo;我要走了……今天實在感謝你!&rdo;
望著昏暗的窗外,悅子站起來了。
剛才溫暖的氣氛,好象被從房縫裡鑽進來的冷風驅散了一樣,被這位不速之客破壞了。
義宏沒有挽留悅子再坐一會兒,只簡單地說:&ldo;好,送你到車站吧。&rdo;
這一天,悅子的心開始萌出新的愛情之苗,同時也開始冒出深切的不安和疑惑。
第三次約會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兩個人的心進一步接近。現在和通口見面,對悅子來說,越來越痛苦了。
十一月二十六日,第四次約會。悅子正好在約定的四點半來到&ldo;冥思店&rdo;。義宏早來了一步,正同一位同年紀高個子的人喝著咖啡。悅子正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時,義宏站起來向她招手。她鼓起勇氣,走近桌子。
&ldo;這位是我們大學法學系的副教授川路達夫君。是我學生時代以來同舟共濟的好朋友,我們都是補欠的。&rdo;
川路達夫比冢本義宏更有大學教員的風度。他帶著度數很高的眼鏡,表情嚴厲,渾身上下穿戴整齊。一泛起微笑,給人以親切的感覺,聲音也像女人似地柔和。
&ldo;我叫川路……我已經聽冢本君說過您幾次了,據說令尊是律師。&rdo;
&ldo;是的,他叫尾形卓藏……您認識他嗎?&rdo;
&ldo;原來是東京高檢的檢察官先生。&rdo;
&ldo;……不過十年前他已經不在那裡工作了。&rdo;
&ldo;這麼說,我和他見過一次面,先生大概記不得了,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小青年。&rdo;
&ldo;您的專業是刑法,還是什麼?&rdo;
&ldo;實際上我的專業是刑事訴訟法。校方讓我擔任講授刑法的專論。一般地說,私立大學薪金低,人材使用比較亂。&rdo;
川路達夫大為嘆息。這時,一位三十七八歲左右的婦女走近桌子,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