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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女人的後腦,江肆再度吻下去。
許寧夏也不再做無謂的抵抗,投入到了理應的親密之中。
暴風雨過後,男人沉靜下來。
這時候的他,變得輕柔繾綣,帶著磨人的脈脈溫情。
許寧夏被吻的如墜雲端,耷在兩側的腿,像蛇一樣纏在男人腰腿間。
漸漸地,浴室的鏡子上起了一層濕噠噠的水霧。
兩人快要合二為一的身體被模糊暈化,水痕一條條流下,累積到牆縫邊緣。
許寧夏身體後仰時,手撐在上面,清醒了幾分。
推開人,她呼呼地喘著氣,脖子鎖骨那裡紅了一大片,像是被人剝開的荔枝,白裡透紅,嬌嫩鮮美。
「這算什麼?」許寧夏問,眼裡是被嬌弱了的不服,「以色認錯啊?」
江肆舌尖輕挑牙齒,勾了下嘴角,拇指抹著女人唇邊的水光,說:「沒騙你,我發誓。」
她光聽到了袁憶謠和他說的後面的話,沒聽到前面。
一開始,袁憶謠找他時,他完全沒有印象。
是袁憶謠提到了那封信,他才知道那封信是袁憶謠寫的。
畢竟信裡的內容對於當時剛成年的他們來說,是有些露骨的,所以他有記憶。
「真的?」許寧夏半信半疑,「你如果騙我,被我知道了,下場會很慘。」
江肆保證:「如果我這件事是騙你的,我出門就遇到車子……」
許寧夏趕緊捂住男人的嘴,急道:「你給我呸呸呸!」
江肆眼裡浮現出笑意,在水臺上拍了三下,讓她放心。
許寧夏嗔怪地看他一眼,又說:「江肆,我就和你說這一次。」
「我這人呢,說小氣很小氣,說大度也是可以肚子裡撐船的。」她頓了頓,「我對另一半的準則,最重要的就是忠誠,一定不能騙我,不能有事瞞著我。」
江肆呼吸稍停,問:「要是你發現有事沒告訴你,會怎麼樣?」
「分手啊。」
許寧夏半分猶豫沒有。
說著,她點點江肆鼻尖上的迷你痣,笑道:「聽見這個後果,還敢騙嗎?」
「不敢。」
江肆一臉嚴肅,表情又跟宣誓似的。
許寧夏噗地笑起來,湊上前親了口,說:「知道你不敢,你哪裡捨得我。」
「嗯。」江肆摟緊人,「捨不得。」
誤會解開,該說的話也說了,許寧夏那點兒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也是這時,她後知後覺自己以什麼樣的狀態和姿勢同江肆接吻。
頭皮一炸,許寧夏慌忙地雙手抱臂。
其實不抱還好,這種猶抱琵琶地遮擋反而更加誘惑。
江肆喉結滾動,發覺許寧夏想下去,手便一下滑到女人腿那裡,將人按下。
「你……」許寧夏咬咬唇,「我……」
話不成話。
他們同床共枕那麼多天,江肆到現在還沒解除封印,說出去,怕是根本沒人會信。
但兩人就是純潔的睡伴。
儘管有人半夜和清晨會往浴室裡跑跑。
江肆兩臂撐在水臺上,俯下身靠到許寧夏耳邊。
鼻尖嬉戲似的蹭著她的耳垂,聲音沙啞性感:「別緊張,親親就好。」
男人的氣息很燙。
許寧夏縮縮脖子,想說什麼,眼珠忽而一轉,嘀咕了句:「又沒說做別的不行。」
話落,男人灼熱的氣息如有實質地砸在了許寧夏頸側。
「心心,我……可以嗎?」
他問的剋制,又壓不住濃重的期待,許寧夏聽得心發癢,腳趾不由得蜷了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