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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醫生,你是不是過於純情了?」
恰恰相反。
江肆一個學醫的,什麼沒見過?什麼不懂?
他只是不想她取悅自己。
這會讓他有負罪感的同時,也更加難以抑制他本性裡對她的醜陋慾念。
「怎麼不說話了?」許寧夏晃晃人,「我都沒不好意思呢。」
說著,她膽子又回來了,湊到江肆耳邊問了句話。
江肆一怔,這下連脖子都紅了。
許寧夏在他懷裡笑得前仰後合,忍不住加碼:「那你還記得你一直說自己『不行』嗎?男人不是不能說自己不行嗎?你怎麼……」
好吧,這話果真是男人的死穴。
因為許寧夏看到江肆的臉色有些冷沉,露出了不滿。
許寧夏見好就收,轉而乖巧地靠在江肆肩頭,又說:「其實,我還有那麼一點點得意。」
「嗯?」
「因為那個樣子的你,只有我見過。」
沒了平日的清冷禁慾,眼尾盪著紅,冷白的面板上貼著被汗水濡濕的黑髮,每次胸膛起伏都會從喉嚨裡漾出難耐的低吟。
性感的要命。
而許寧夏不知道的是——
江肆這副模樣不是隻有她見過,是這樣的他只會在她面前出現。
「好啦,既然你都知道,說開也好。」許寧夏說,「免得我一個人還怪心虛的。」
江肆鄭重保證:「我以後絕對不喝酒了。」
「半杯或是一點點,還是可以的。」許寧夏壞心眼地揪了下還紅著的耳朵,「畢竟喝了酒的你,也很帥。」
江肆還是不言語。
許寧夏向來是隻看得到他紅了的耳朵,看不到他隱藏在血液裡的無聲瘋狂。
片刻後,服務生送來早餐,中西合璧,什麼都有些。
許寧夏想喝南瓜粥,一口嘗下去,燙的吐了下舌頭。
「慢些喝。」
江肆將碗拿走,遞去塗好醬的麵包片。
許寧夏咬了口麵包,問:「一會兒什麼安排?還在這附近嗎?」
「這裡有個觀景臺,可以去看看。」江肆說,「又或者你想休息、回去,都可以。」
「回去的話,晚上有江大廚的愛心餐嗎?」許寧夏問,「想吃麻婆豆腐。」
江肆彎彎唇:「有。還有蛋糕。」
「你做的嗎?」
「嗯。」
風吹著男人的發梢,掃著他的眉宇。
明明是張冷峻的臉,卻生出無限溫柔。
許寧夏翹了翹嘴角,嘗了顆草莓,再抬起頭,又見男人在幫她攪粥。
騰騰熱氣繞過他的手,他神情專注,時不時手指貼到碗壁上,感知溫度。
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一刻,許寧夏冒出來一個特別樸素的想法。
察覺到注視著自己的視線,江肆看過去,問:「怎麼了?」
許寧夏手肘撐在桌上,託著下巴,慵懶的模樣分外愜意,說:「沒什麼,你好看啊。有種賢夫良父的氣質。」
攪著粥的手一頓,江肆看似開玩笑地問了句:「那把我娶回家怎麼樣?」
嘴邊的笑意凝固了下。
許寧夏目光閃躲,又馬上恢復如初,回以同樣玩笑的口吻:「那我可不娶,娶回去就要負責。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這麼想和我進墳墓啊?」
男人含笑不語,將溫度適中的粥送過去。
許寧夏喝著粥,再次望向遠方的海。
以前的她連戀愛這一步都不考慮,能和江肆走到現在這步,已經超出她的預期。
至於結婚,她確實從未想過。
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