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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其中有位同學,學的是生物製藥,算是和江肆在工作上有些關聯,兩人就著專業領域,多說了幾句。
吧檯旁,剛聽完袁憶謠說的話的楚遊,始終注視著江肆。
吃到一半,兩班班長站在長桌桌頭,舉起酒杯。
二班班長吆喝了一聲,說:「難得大家還能聚在一起。過去是回不去了,但未來,一定更好!來,咱們一起喝一個,敬未來。」
大家都笑。
覺著說「敬未來」這話不免中二,但又都齊聲說了出來。
喝了幾輪,聚會氣氛鬆弛了不少,話也多起來。
江肆陪在許寧夏身邊,兩人時而說說話,時而應酬過來的同學。
聊著聊著,也不誰提了句要不打場球?現成的場地,不用白不用。
不少男生躍躍欲試。
許寧夏看了眼江肆,沒來得及說話,楚遊便發出邀請。
「打一場嗎?」楚遊微笑道,「這麼多年了,看看我們到底誰更勝一籌。」
許寧夏想說算了吧,又找不到揭過去的由頭。
猶疑之間,江肆說:「好。」
想讓男人們熱血起來的法子,很簡單——比賽。
上場的男生分成了兩隊,江肆和楚遊各在一隊,分別是自己隊伍的核心人物。
許寧夏站在場外,神情略有緊張。
「怎麼了?」梁嶸問,「怕你家江醫生和楚遊鬧不愉快?」
許寧夏說:「我懷疑江肆和楚遊不對付,是因為他以前打球輸給過楚遊。」
梁嶸啊了一聲:「是嗎?」
這話說完沒多久,許寧夏被啪啪啪打臉。
比賽中的江肆頂著一張無波無瀾的臉,動作卻快準狠。
一身的襯衣西褲,看起來矜貴穩重,毫無運動的活力,但只要躍起、舉臂、推手,隨著被夾住的領帶角吹起,球肯定正中籃筐。
「你管這叫輸球?」梁嶸抽了抽嘴角,「楚遊根本打不過好吧。」
「……」
許寧夏也始料未及。
難道之前她的分析都是錯的?
那為什麼江肆一聽見楚遊的名字,就不太對勁兒呢。
不過,此時的許寧夏也顧不得去想這些。
她以前沒見過江肆打球。
少年時的他總是安靜的,很少動起來。
有次在學校打球因為擦汗露了腹肌,導致被女同學圍堵,他就基本不怎麼打球了。
許寧夏看著江肆現在的模樣。
心想當年的他肯定是更加神采奕奕,滿是少年人的朝氣蓬勃,就連流下的汗珠也是帶著光澤的吧。
賽場上,到了江肆和楚遊1v1。
球在楚遊手裡,他守得很嚴。
「江肆,你不是說你打得不行嗎?」楚遊語氣不明,似乎意有所指,「是故意騙我?還是這麼多年私下苦練啊?」
江肆目光沉沉,看著對面的人,一言不發。
楚遊又是嘲弄一笑:「藏得真深啊。」
話落,江肆一個假動作將球切走,隨即快速移動到三分線外,動作一氣呵成,命中三分。
全場喝彩。
落地後,江肆氣息稍喘,擦了擦下巴快滴下的汗珠。
走到楚遊身邊,回道:「隨你怎麼想。」
比賽結束,沒什麼懸念,江肆他們隊獲勝。
幾個二十大幾的男人興奮又開心的要命,還跟過去似的,必須擊掌慶祝。
江肆向許寧夏走來,許寧夏給他遞了水。
想想上學時這種事沒做,現在頗有彌補青春的感覺。
「怎麼樣?」許寧夏笑道,「有沒有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