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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裡含著柔柔的光,笑著望著他,好似只看得見他一個。
一時之間,心裡鎖著的野獸猛然掙了一下鎖鏈。
江肆眸色驟然深沉下去,捏住許寧夏下巴,又急又狠地吻了上去。
牙齒被嗑了下,許寧夏有些吃痛。
特別是這個吻不能完全稱得上是吻,說是撕咬也不為過。
但不知是不是越是這種原始野蠻的渴求越能激發人的亢奮因子,許寧夏體內也燃起了一股燥意。
她忽然很想看看她和他之間,究竟是誰占上風。
許寧夏用力回抱住江肆,幾乎是在用自己的身體重量壓下男人的腰,指尖也毫不客氣摳進他的背脊裡。
她以為這是在顯示她的威力,殊不知疼痛在這個時候是火上澆油。
江肆頓時睜開眼,像鬆懈倦怠的猛獸開始認真了,平靜的眼中散開猩紅。
他鬆開許寧夏的唇,手稍稍用力,輕而易舉撕裂了她的開衫,轉而埋首流連在她的鎖骨和脖子之間。
時而親吻得繾綣,時而含咬得粗暴。
許寧夏後腦抵著牆。
渾身發麻也發軟,兩隻手無力地抓著江肆頭髮,高高揚起的頭,將她優美又脆弱的頸部暴露無遺。
「江肆……」
她音調細碎,唇間溢位這兩個字,像是在告饒。
也像是以獵物的方式埋伏下更危險的陷阱。
江肆呼吸一滯,沉默著將人抱起,來到了床邊。
陷進去之前,許寧夏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條領帶。
她狠狠一扯,男人便老實地靠近過來,撐在她身前。
江肆低下頭,看著女人軟潤的嘴唇,眼角眉梢吊著幾分迷離,濕漉漉的琥珀色眼睛無辜純潔,偏又在顧盼時媚的勾人,漾出些嬌嗔。
喉結滾動,江肆撥出的氣息分外灼熱。
「你這算第二份生日禮物嗎?」
許寧夏歪歪頭,鬆開領帶,手指沿著男人緊實的小腹,彈琴似的來到胸前。
如所料般聽到那更加混亂深沉的呼吸聲,她得意地挑挑眉,改抓著衣領,猛地把人繼續往下壓。
與此同時,許寧夏支起腦袋靠到男人耳邊:「我喜歡。」
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即便許寧夏想到江肆現在喝了酒,很有可能會在明天忘記他們的第一晚,不免有些不滿委屈。
也沒有停。
比起那一點不滿和委屈,她現在更急著拆禮物。
但就在許寧夏快要解開所有襯衣釦子時,在她身上放肆撒野的人忽然停住了。
像被定了格。
江肆撐起身子,凌亂的黑髮耷拉在眼前,眼裡情潮洶湧,人卻是一點點退下,直到倒在許寧夏身邊。
「……」
許寧夏懵到失語。
屋子裡一時靜的只有他們錯跳著的心跳聲。
過了一會兒,江肆抓來床上的單子蓋在許寧夏身上。
許寧夏這才回神,彈坐起來,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肆一隻手搭在額間,好似不敢見光,半敞的襯衣更是顯得他尤為頹敗消沉。
「不行。」江肆還有些喘息,聲線輕顫,「這樣,不行。」
許寧夏看了眼某個位置,他管這叫不行?
她搞不懂,完全搞不懂。
但這種時候被這樣,沒有哪個女人受的了,她扔開單子,去床下撿衣服。
見她動作,江肆也坐起來,在人要起身之前,抱住了她。
「鬆開。」許寧夏冷聲說。
江肆不松,仍在發抖的手指震著女人腰間柔軟的肌膚。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