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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江肆搖頭,「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
許寧夏想笑, 堂堂江醫生居然是個一杯倒, 怪不得喝時那麼猶豫不決。
「你說你沒醉, 那你鬆開我。」許寧夏說,「你這樣抓著我, 很不禮貌。」
江肆皺了皺眉, 問:「你去哪兒?」
「……」
他複讀機是吧!
許寧夏沒好氣道:「去前面!看見了嗎?那裡有個小賣部!」
江肆看過去,看了得有快一分鐘, 怕是把小賣鋪外觀的每個細節都看了一遍,才點了下頭。
「我陪你去。」他說。
許寧夏多了條尾巴,還是大尾巴。
江肆跟著她在貨架前轉來轉去,見她看什麼多看了一眼, 就問喜歡嗎?
許寧夏要是說喜歡,他就會拿;要是說不喜歡, 他就也不看了,好像要跟那東西劃清界限一樣。
而幾個回合下來,許寧夏發現醉了的江肆好像有問必答。
就比如她問江肆吃沒吃過辣條,他居然吃過!
還有她看到小賣鋪裡有賣過去那種老式的乾脆麵,隨口問他哪個口味好吃?他說燒烤味。
乾脆麵也吃過!
他這樣的男神仙不該只吃天地精華嗎?
許寧夏覺得有趣,又見架子上放著白貓牌洗潔精,問:「你喜歡貓嗎?」
江肆點頭:「喜歡。」
「那是喜歡貓多一些還是烏龜多一些?」
這個問題對於在醉中的人,可能難了些,江肆思考好一會兒,認真回答:「喜歡小白。」
許寧夏心跳漏掉一拍:「你還記得小白啊?」
「記得。」
男人眼神清澈誠懇,凝視著許寧夏。
許寧夏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
最後,視線又落回到白貓上,她小聲問:「為什麼喜歡小白?」
「眼睛。」江肆不假思索,「眼睛好看。」
許寧夏鬆口氣,生怕他把小白和自己扯上關聯。
但她忘了。
小白和大多數白貓不一樣,它不是藍眼睛,而是琥珀色。
買了好多零食,許寧夏和江肆回到旅館。
站在兩門之間,許寧夏要拿走她的零食袋子,江肆不撒手。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站著,像個執拗倔強的孩子,想要糖果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耍起無賴。
許寧夏嘆口氣,有些頭疼:「你以後再喝酒,我非……」
「嗯?」
江肆抬眸看她:「怎樣?」
「……你真醉假醉啊?」
又不說話了。
思前想後,許寧夏和江肆回了房間。
她知道這樣做不合適,但江肆這種狀態,她也實在不放心。
在這個村子裡,他們人生地不熟,萬一出了事,她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許寧夏開啟房間裡的老式電視機,讓江肆自行睡覺。
他睡著了,她就走。
許寧夏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身邊的人安安靜靜,坐如雕塑。
老實是老實,就是不肯睡。
「你熬鷹呢。」許寧夏無語道,「快睡吧,睡醒了酒也醒了。」
聽到這話,江肆終於動了動,他聞聞自己,表情十分嫌棄。
這樣子實在冷萌,許寧夏忍不住笑道:「將就一下吧,明早你起來洗澡,到時……」
話沒說完,許寧夏放下零食跑進了衛生間。
一看,心涼了。
這旅館哪裡有條件洗澡?
許寧夏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