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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問:“什麼鏤空的?”
等她轉過頭,看到靳於砷手上的東西時,差點要瘋。
“靳於砷!你這個悶騷男!”
靳於砷很無辜。
這玩意兒還真不是他買的,估計是品牌方自作主張。
不過,什麼牌子那麼懂事?
靳於砷看了眼吊牌,ok,以後認準你家了。
真正出門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時間上倒是很合適。過了正午酷暑那陣兒,到達墓園估計天也涼快一些。
湯之念很清楚靳爺爺在靳於砷心目中的分量,自靳爺爺去世之後,她沒有資格,也沒有機會去給老人家掃墓。
靳於砷這幾年雖然在外上學,但是每年到靳爺爺的忌日,無論他再怎麼繁忙,都會抽空回來一趟。提上一壺酒,帶上一些水果和鮮花,坐在爺爺的墓碑前,和他老人家說說心事,彷彿他老人家根本沒有離開。
到達墓園,湯之念從車上下來,手上抱著一束鮮花。她看著這個數年前來過一次的地方,恍若隔世。
墓園環境優美,綠樹成蔭,腳下是柔軟的草坪。這個點幾乎沒有人,看起來空曠又寂寥。
靳於砷一隻手上提著水果和酒,一隻手去牽湯之念。
他突然問湯之念:“你信神佛嗎?”
湯之念想了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爺爺和奶奶迷信得要命。”靳於砷嗤了一聲,“可是佛若是真有靈,應該聽到我的期許。”
“或許,失望才是常態。”湯之念又忍不住好奇,“你許過什麼願?”
靳於砷也不迷信,不過就像湯之念所說的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他為數不多的兩次許願,其中一次,是希望老天讓他的爺爺再多活兩年。只為這兩年,折了他的壽也成。
可是這個願望最終沒有實現。
他們手牽著手,一步一步地走上臺階,朝靳爺爺的墓碑走去。
湯之念握著靳於砷的手,輕輕捏了捏,似要給他無形的安撫,說:“或許,你的願望和爺爺的願望產生衝突了呢?全世界,大概只有爺爺是最不希望傷害你。所以他怎麼可能要折了你的壽來換他苟活。”
靳於砷第一次聽到這種角度的解答,不由多看了湯之念一眼。
湯之念也看向靳於砷,朝他溫柔笑了笑。
靳於砷忽然明白了什麼,說:“是啊,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