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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命道人撲通一聲,跪在葉芷旁邊,大聲懇求著,“還請葉真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煉出殺妖法寶。”
他知道,有葉芷和那個青衣女子在,就算是最近的火雲宗長老來了,都不一定是對手。
“求葉真人……”
葉芷一掌落下,把他打暈過去。
“如何處理?”她看著韋夏至問道。
韋夏至有些不解的抬頭,隨後又面向楊升,“喂,問你話呢。”
這長命道人對他有必殺之心,可奈何有葉芷在,不敢表露。
但是韋夏至卻不能斷絕他的生死。
長命道人為了自己的大義,欲要煉製殺妖利器,這對人族修士來說,是好事,只是方式有些歪了。
而且南嶺仙朝太平無憂,妖物最高也就是地盛境這樣,誰知他的口中大義還是私心?
楊升這是早就傻眼了,也認不出之前便於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韋夏至。
他也癱坐在地,四處摸著,拾起那兩把材質很普通的長刀。
這是他此時唯一能帶來些許劫後餘生的喜悅了。
除了那個老者,大家都還活著。
韋夏至等不到他回答,沉默幾息後,又喊道:“那邊裝死那個,是想真死?”
中年男人趕緊爬起身,又是抱拳,又是作道揖。
“嗯?”
在消瘦少年的臉色下,他趕緊說道:“在下姓盧名新覺,差點釀成大錯,萬萬不敢開口的。”
看這高大女子的意思,是想要弄死這個紫氣宗修士了,他就是一個剛當夜行者想要謀取後路的地盛修士,哪敢作定奪?
“盧新覺?嗯,我記住你了。”
少年忽然說出的一句,把盧新覺嚇了一跳,加上之前近乎致命的傷勢,就要站不穩。
盧新覺到底是沒什麼罪過的,韋夏至也只是嚇唬嚇唬他。
畢竟一個有著靈魂命器的天才,經過這日後,心性大變,陷入什麼亂七八糟的心結之中,便是對夜行者的損失。
就算只有幾次的夜衛經歷,直到現在,韋夏至還有不少的夜衛歸屬感。
吳處和那個死去的夜行者對他影響很大。
“殺了他,殺了他…”
先開口的,是那隻被東方懷音不知用什麼手段挽留幾縷殘魄的月烏鳥。
“給我殺了他——”
他無力的低吼,靈魂愈發虛薄。
盧新覺不管那妖物的怒吼,慢慢挪著屁股,最後靠在一棵樹下。
他被長命道人說中了大半,明知是自己有錯在先,可他是妖,自己是人,是夜行者,儘管是自己親手下毒,又如何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盧新覺的想法,月烏鳥那點魂魄朝向中年男人,殺意盎然。
盧新覺笑了笑,“月烏鳥,是我下毒殺了你道侶,也是我和那位黑心師父死守外面不給你求救的機會,儘管原先不知情,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命不久矣,還有什麼想說的想罵的,儘管來吧。”
虛幻的金髮男子忽然跪倒在地,低聲嘶吼,“這就是人,這就是人……”
於此同時,那頭金髮再次轉黑,不是之前的羽化焚命之力,而是有了一些入魔的徵兆。
東方懷音微微皺眉,瞥了一眼盧新覺。
盧新覺會意,馬上挪著屁股躲去那棵樹後。
他不太擔心今天會死,那兩個女子和這個少年都有著恐怖實力,月烏鳥就算入魔也無妨。
就在東方懷音想要伸手摁住月烏鳥時,倒下的長命道人又醒了過來。
以一種葉芷都沒能發現的手段,忽然就醒了。
“桀桀…這老道的手段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