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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可憐,想著出手幫襯一二。
那種嘶啞的哀求聲,不知為何,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說不上在哪聽過,但是很熟悉。
楊升撿起兩把長劍後,一邊咳嗽,一邊站起身,“能跟前輩並肩作戰,榮幸之至。”
韋夏至沉默,這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這兩個掌門已經什麼都不顧了,就要把月烏鳥逼到極點,讓他羽化而亡。
現在的韋夏至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袖手旁觀,要麼就是選擇當一個惡人,把畢月烏殺死也不給這兩人得逞。
不過韋夏至還想再試試,大不了就張嘴喊人幫忙了。
被一層簡單煉氣術困住的畢月烏身上氣勢越來越強,而楊升看到的不是力量,是一股肉眼看見的怨氣。
他厭惡所有妖族,但是,有一個字在他眼中最重要。
義。
用這種殺人道侶的方式把他逼死,違背了他心中的大道。
“前輩,他交給我了,我會親手殺了他。”
撿起雙劍的楊升眼神堅定,“之前是我心軟,看不了你的死法,現在我們以一種最公平的方式對決。”
月烏鳥看向他,嗓音低沉地說了一個滾字。
韋夏至忽然大笑一聲,“那就交給你了!”
言罷,他匆忙地又佈置下兩層煉氣術後,打算先去幹到前面那兩個王八蛋。
“你是瞎子?”
多次交手的韋夏至也露出了破綻,就算戴著人皮面具,那雙沒什麼神氣的眼眸,還是被發現。
“你到底是誰?!”
面對韋夏至連綿攻勢,兩人有些遭不住了。
在不動用劍氣的情況下,半隻腳邁入破玄的韋夏至也有些苦惱,這兩人的手段實在多樣,沒學過術法的缺點再次被放大。
楊升看了一會光罩內的月烏鳥後,又看向包來的兩人。
他有些惱火的說道:“你們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那兩個仙門人的計謀,如果不是那位前輩出現,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老者嘿嘿笑道:“都是刀尖舔血,不影響結果就好了,過程不重要的。”
“你!”
中年男人也開口了,“這位勇士,多有得罪。”
他們竟想趁韋夏至與人交戰,先一步去斬殺月烏鳥的道侶?
就連遠處觀戰的東方懷音也是皺眉。
楊升沒想到這一點,看著中年男人把自己擋下,老者手上的匕首丟擲。
“不——”
本就性命不保,奄奄一息的小女妖還捱了一匕首,小腹流出紫黑色血液。
她全身上下,已經被毒素侵蝕,無藥可救。
“為什麼,為什麼——”
月烏鳥仰天怒吼,身上的淡金色衣裳與髮絲一般,漸漸被染成了黑色。
呼!
那煉氣罩子內,燃起熊熊烈火,而那男子,在裡面卻是毫髮未損。
“成了,成了,它正在透支血脈裡的所有力量,它要羽化了!”
“給我…退!”韋夏至重重一劍掃去後,想要趕回去,卻被另一人攔住去路。
“哈哈,還多謝道友了。”
“之前關他在裡面,讓他眼睜睜看著道侶死去,仇恨還是少了一些,正當我們無計可施時,還好道友前來相助。”
韋夏至心底有些愧疚,如果自己不插手,他就會在道侶死後,選擇自盡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吧?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她,為什麼要這麼這麼我,我明明已經認輸了…我不甘心——”
“楊升小心”被烈焰燒過之後的煉氣術極度脆弱,瞬間被裡面的力量衝開。
面對街上忽起的熊熊烈火,兩個仙門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