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醇過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懷義剛到紫氣宗山腳下,便往另一邊追去。
只是幾息,他便追上了一箇中年道士,那中年男人連忙停下作揖,“宗主。”
陳懷義看著那男人臉上的急躁,嘆氣道:“二長老,我已經去找過他了,其實我們並不完全佔理,所以我只是廢去他的修為,不足百年便會老去,不用你出手了。”
中年男人伸長脖子,怒喊道:“他殺了我徒弟,就這麼算了?!”
年輕道士無奈地點頭。
中年男人繞路而去,說道:“你陳天師為了胸中大義下不去手,我可沒這麼多講究,殺了我徒弟,我便要殺他,小的死了,老的就給她報仇!”
陳懷義再次追上他,嗓音嚴肅了不少,“貧道決心以下,你不可再去為難他。”
“你!”
“宗主,他殺了我徒兒,我不該去殺他嗎?”
年輕道士沉默。
中年男人徹底怒了,脾氣非常暴躁,就要撞開攔路的年輕道士,“讓開,回去之後,你是宗門戒律責罰也好,把我降下長老之位也罷,今天這少年我是殺定了!”
陳懷義一邊嘆氣一邊解釋道:“二長老,他現在就只會那點天玄境的煉氣術了,終究不是長生之道…而且,而且他還是一國皇室之人。”
中年男人皺眉,瞪眼問道:“小國還是大國?什麼身份?”
陳懷義無奈地攤了攤手,“貧道是善推算,卻還不是神仙,哪能知道知道這麼多,或許是哪國扔來這邊避難的皇子皇孫吧…”
中年男人一陣天人交戰後,臉色極差,最後揮袖離去。
陳懷義與他說這個並不是說不能殺,而是他不能以大欺小,縱使能處理得很乾淨,還是有被發現的可能。
就如大武王朝的老監正,幾乎就是大武凡間之事,只要發生了,只要他想知道,那就一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陳懷義這才離去,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顧,就連凡間王朝這方面都不考慮了,他不會建議把這個二長老關一關。
道宗與山下王朝的關係很重要,或者說是儒釋道三家與王朝的關係都很重要,而儒家又與各王朝交好,佛家更是在王朝民世間設立了不少寺廟,造福一方,儘管佛家有利用香火之疑,但是這些功德,王朝也不能不承認。
但是他道家做了什麼呢?
整天在山中修行,偶爾下山走走,說是去降妖除魔,其實大多是閉關久了,要出門砥礪道心。
年輕道士嘆息一聲,眼眸愈加滄桑。
“貧道之時一個小小的紫氣宗宗主,想這麼多作甚?”
他自嘲一聲後,卻沒有回紫氣宗,而是飛離了南嶺仙朝這片道家的前院。
韋夏至坐在馬背上,已經撕開了那張麵皮,沒有必要了。
他本來想要躲些道宗的視線,才知自己是太天真了。
在這南嶺仙朝,只要被哪宗的宗主盯上,甚至是一些修為高深的弟子,都能知道他在做什麼。
韋夏至感受著自己身體,那因為七藏神帶來的不適好像就這麼消失了?
夏流風有些擔憂道:“韋公子啊,我們是不是要做兩手打算了?”
韋夏至沉默片刻才丟擲一大把靈石,“想走就走了吧。”
夏流風接過那幾百枚靈石後,眉開眼笑道:“這哪的話,我夏流風是這樣的人嗎?”
少年沉默。
布衣男子有些著急道:“誒誒,別看我之前那副卑賤樣,其實都是…”
“咳咳…”他看了一眼四周才說道:“其實都是敬佩陳天師。”
白衣少年笑著搖頭,“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為了活命,一個人能做出什麼事都不會太奇怪。”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