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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韋夏至悠悠醒來。
“嗯?”
他伸手摸了摸,是一張非常暖和的毛絨毯子,身上還蓋著一張的被褥。
少年眉頭微皺,“怎麼會有一種特殊的香味…”
還未說完,記憶便像潮水一般湧入腦海。
他彈射起身,站在地上,一邊摸著身子,一邊極力的聽著房間內的動靜。
很安靜,任何聲音都沒有。
韋夏至眉頭更皺了,他上身的衣服沒了?
“楚夫人?”
他試探著問了一聲,至於楚夫人在不在,他很難辨別。
就像那天的姚思樂一般,韋夏至感受不到她們身上的任何氣息,除非刻意顯露。
韋夏至試探著走了幾步,一直撞到牆後,他又問道:“楚夫人?”
還是沒有回應。
韋夏至鬆了一口氣,慢慢沿著牆邊走。
不知為何,他感覺身上的傷全部好了,包括許久之前的那些暗疾。
是那女人做的嗎?
韋夏至搖搖頭,不再多想,一陣摸索,撿起那件有些破爛,沾染鮮血的白衣後,出門離去。
樓下,用耳朵仔細的觀察了許久,沒有路過的客卿,他才往住處快步走去。
“咳咳,韋首席?”許知恩不知從哪冒出來。
韋夏至確實是被嚇到了,假裝平靜道:“許執事有什麼事嗎?”
許知恩看見少年身上的血跡,白衣也破爛了不少,但是身體健康的很。
如果韋夏至能看見,定會罵他一句。
紫衫男子臉上神情精彩至極,不是三言兩語便能形容的。
韋夏至皺眉,再問道:“許執事?”
“哦。”許知恩反應過來,扭著個臉,看得出憋笑很難。
韋夏至繼續往前走去,“還有事,就不跟許執事開玩笑了。”
許知恩連忙追上,“怎敢怎敢…就是…好像也不用我說了,啊哈哈…”
韋夏至惱怒道:“許執事是閒的沒事做來取笑韋某?”
許知恩連連擺手,趕緊解釋道:“夫人昨天出去時,讓我和向黎明配合你管理劍莊內外事物,明天正有一次東南靈脈的任務,韋首席有何高見。”
韋夏至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楚夫人是出去了。
他揮袖道:“你與向客卿商議便是,你也知我這邊情況,首席之位不過擺設。”
許知恩形式的抱拳稱是,隨後臉上表情越來越古怪,走遠之後,嘴裡還小聲的嘀咕著,“楚夫人真是的,早說要模樣好看的…嘖嘖,果真是當打之年,七階武者體魄也得趴下……”
韋夏至腳步匆匆,自然是沒聽見的。
韋夏至匆匆忙忙的回了房間,生怕遇到下一個許知恩。
換上一身新的白衣後,才想起琴匣都落在楚夫人房間了。
他一拍腦袋,“怎的這般馬虎?”
那婦人不僅性格古怪,還他孃的喝血!可能是太想離開那地方了吧。
但是楚夫人算是對他有恩了,先後給了幾種道法,如果不是腦子有些問題,自己苦些便苦些,葉薇能這邊得到不少好處就行。
“過一段時間,等葉薇成長起來再打算吧。”
想著想著想著,便嘆息一聲,去床邊穿鞋,剛穿好,腳步聲便從後面傳來。
腳步聲太過熟悉,韋夏至知道是葉薇,就是不知她氣消沒有。
“韋夏至?”藍裙女子語氣略有試探。
韋夏至一邊整理胸前的衣襟,一邊問道:“薇,怎麼了?可是修行遇到了瓶頸?”
沒有轉身。
藍裙女子慢慢走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