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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三河歷次戰鬥,松平家康折損不小,連軍團長都搭個進去,不思休養生息,反倒激起蓬勃戰爭慾望。下一場合戰早早到來,比直虎預料的秋收要早。
永祿八年6月12日,松平軍4800人自岡崎城出陣,松平家康親自擔任總大將,沿東海街道進軍,設本陣於長澤山城,對豐橋平原虎視眈眈。
新野親炬、松下右兵衛領內並不穩定,一面聚攏有限兵力籠城死守,一面向直虎發信求援。
14日,收完夏糧的直虎動員領內兵勢3000人,自引馬城出陣,於16日進駐吉田城。
隨後雙方開始漫長的對峙。
“新野大人回來了。”
“新野大人,討取了幾顆首級呀?”
“新野大人出陣,松平家一定嚇得屁滾尿流了吧!”
吉田城中,新野親炬滿身征塵的解甲,隨口應付著話語。
“是松平軍的石川伯耆守,幾百人的備隊,騷擾牛久保城,我軍過去就撤走,白跑一趟。”
“松平軍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幹在這裡空耗,平白耗費兵糧,真急死人也!”
新野親炬屋外憤憤,忽然傳來清脆木魚聲聲,隨即廊內盡頭悅耳動聽的樂曲飄來,隨著樂曲舞蹈的是一聲聲南無阿彌陀佛。欣賞直虎的《大悲咒》,新野親炬感覺被洗腦,脾氣倒是靜下來。
“主公在參禪嗎?”新野親炬回過神道。
“主公佛法高深,不遜太原禪師啊。”
“現在進入稟報,是否打擾?”
“無妨,我在門外等候,聆聽佛法。”
歌唱完,二三十分鐘過去,直虎輕輕拉開門,清冷精緻的面龐與舅舅對視。
“主公,臣下回來了。”
“一無所獲?”
“哈衣。”
“不必心急,松平軍此來只是做做樣子,不超20日必然退兵。”
“何以見得?”新野親炬問道。
直虎佛珠輕捻:“松平軍出陣,是為將東三河失敗的影響降到最低,鞏固西三河動搖的國人,松平軍萬石兵糧在吉田城,還能出動4000人,屬實不易。”
“如此的話,松平軍秋收過後還要來。”
“必然的,而且秋收後兵勢不會4000人這麼簡單。”
“主公,不如攻略長澤山城吧!”
直虎輕晃玉額:“還不是時候,本家兵勢需要恢復,旗本眾需要擴編,鐵炮、繩線、彈丸、硫磺、馬匹、甲冑均需補充,而且時機未到。”
直虎沒多說,新野親炬不多問。等待片刻,見直虎沒有吩咐,新野親炬告退。
沒過三天,松平軍又來騷擾,被驅趕走。週而復始,到7月中下旬,松平軍兵糧似乎吃完了,松平軍大隊人馬解散,只留小部分監視。
注意到松平軍動作,直虎跟著撤了,雙方有序撤軍。戰爭消弭,因兵戈而封閉的東海街道開通,商人東西往來,一件大事從京都傳向天下八道,聞者無不震驚。
說穿了不值一提,徵夷大將軍or劍聖將軍足利義輝,在京畿居所二條城被人給剁了。行兇者是三好三人眾,加一個松永炸彈の仙人。
這跟直虎有關係?一個姓源一個姓藤原,自然沒關係。
可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反正畿內肯定是腥風血雨。
“民部,大樹被殺,主公家沒有一絲決斷嗎?”
“主公的態度在下一無所知,不過就以家中當前實力,很難上洛。”青木一重胡謅道。
今川家怎麼可能會沒有態度,寓居駿府館的公卿和在京都的親今川公卿,盼望今川家上洛不是一天兩天了。能沒有態度,只能是足球小將一個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