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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給我。」趙圖南秒回。
「不行誒，下班要跟琦琦去吃好吃的。改天給你。」
「好可惜，她應該很快就會告訴你，你被鴿了。」趙圖南發給她一張截圖，是他今天安排給王琦的工作。
五分鐘後，王琦憤怒地給她發來訊息：「地獄沒看嚴，把魔鬼放出來了！」
「今晚要加班，嗚嗚」
孟真回她：「我陪你，晚上一起回」
「嗚嗚寶貝，你太好了，晚餐請你吃火燒鵪鶉呀」
孟真險些一口蛋糕噴出來。
原來「圖南」的不是大鵬，是鵪鶉。
吃完甜品，孟真請教許顏：「許律師，如果我想學習咱們律所曾經做過的專案應該去哪裡找資料呀。」
許顏發了她一個內網網址，「內部學習平臺有各位律師的實操和理論經驗分享，但是專案的具體操作都是保密的，只有經辦律師有資料，但也不可能告訴你。」
孟真以為會很難找到寶福集團的專案，但只要透過對比新聞的幾個資訊點，交叉檢索，例如鋼鐵企業、海外投資、併購重組、資產剝離，很快她就找到了一篇《境外礦產專案投資併購要點及法律風險防範》
孟真對比文章發表時間，確實是在某次併購結束後的不久。
而寫這篇文章的人正是剛才問她要禮物的那位。
所以趙圖南知道一些寶福集團內部的情況？
但孟真也很清楚，作為律師他負有保密義務，如果她去問，也只會讓他陷入兩難。
只是他明明知道她父親失蹤，他卻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提過自己可能瞭解一些情況。
不管怎樣，這段時間他都幫了自己許多。
晚上，孟真把許顏安排的活兒幹完，火燒鵪鶉實在是不管飽，到樓下的全家覓食。
「人呢？」
孟真發了一張關東煮的照片給他。
五分鐘後，趙圖南從她的桶裡徑直拿走一根腸，不客氣地吃起來，吃完還要伸手，「禮物呢。」
幸好孟真隨身帶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趙圖南看著手中淡綠色的瓷盒，上面印著一朵純白色的山茶花，「香膏？還是女款香膏？」
他很喜歡。
「正品送她們，贈品給我？」趙圖南挑眉裝作不爽的樣子。
「瞎說，這是我真金白銀花了三十塊買的，花光了我最後一點實習工資。」孟真裝作捨不得道，「而且這是我留著自己用的，忍痛割愛，好不好。」
趙圖南開啟香膏，確實全新的，食指在上面蹭了一點，擦到孟真手背上，他低頭，一股清淡的山茶花和佛手柑的香氣撲面而來。
他抬起自己的手，手背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湊活吧，總比修腳刀要好。」
趙圖南的手背蹭在她的手背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手背上的那根青色的血管，她的手一下子發燙起來。
「不想要，就還我！」孟真伸手去搶。
趙圖南迅速拿走，看著她，好氣又認真地說：「想要，想要，想要。我的姑奶奶。」
孟真把剩下的關東煮吃完，感覺肚子飽一點了，好像勇氣也多一點了。
她開口：「我有個問題問你。」
「什麼？」趙圖南看著窗外，在超市的不遠處，那個男孩看著他們很久了。
他的記憶力尚且不錯，那位，應該是孟真的前任？
到底要不要問？孟真猶豫不決。
此時，自動門開啟，孟真下意識回頭看，肖源筆直地站在門口。
孟真不知為何有一種被抓到的感覺。
「什麼問題？」趙圖南低頭問她。
孟真回頭，撓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