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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考上大學,雁寧景比雁寧初早回星港一段時間,對星港已經熟悉,聽到這話臉色一僵。
雁寧初也想起剛剛計程車司機的提醒,她心裡有些慌亂,又有些好奇。
那個原烈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而且,他到底有多可怕,才讓所有人忌憚得不敢多提?
姐弟倆都陷入沉默。工作人員也不急,笑了一聲說:「我勸你還是老實去賽,大不了這次以後不再來。不過還是要提醒一句,消極參賽也是不可以的,時速必須在這個以上。懂嗎?」
雁寧初看見工作人員比了個手勢,頓時倒吸口涼氣:那個時速雁寧景肯定不行。
這和強買強賣有什麼不同?工作人員態度看起來平和,但說出的話從始至終都非常強硬,完全沒有給雁寧景留退路。
弟弟被這樣軟刀子嚇唬讓雁寧初很氣憤,於是把來時司機師傅的囑託都忘了。她抿著唇對對方說:「臨時退出如果造成什麼損失,我們會賠償給主辦方。但你們不能逼人參賽。這樣的規矩太霸道了!」
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與工作人員衝突,在雁寧初話說完後,候車場頓時一陣靜默,直到一聲嗤笑從角落傳來。
雁寧初循聲看去,一道人影正斜靠在雁寧景剛剛停留的賽車上,姿態慵懶,帶著一點漫不經心。
那人微偏著頭,半張臉都隱沒在夜色中,直到對方轉過頭,雁 寧初才看清楚他的樣子。
那是一張極為出色的臉。輪廓深邃,高鼻深目,帶著銀邊的眼鏡,下巴微抬著,凸起的喉結半隱在衣領中,看起來既矜貴又性感。
外表出色的男人很容易被人記住並認出,雁寧初隱約聽見有人說了聲「原烈」。
身後的雁寧景也聽見了,他哆嗦地拉了拉雁寧初衣角,這讓雁寧初不得不壓下慌亂,安撫地回握住弟弟的手。
雁寧初緊繃著神經注視原烈,然而對方並沒有開口,他只是懶散地擺了下手。
緊接著,雁寧景就被兩個工作人員架住胳膊朝賽車區拖去。
雁寧初愣了會兒才想起阻攔,但力氣根本抵抗不住兩個成年男性,只能被拖著一起動。
注意到原烈已經起身朝另一邊走,雁寧初不得不鬆開雁寧景,快速跑向原烈。
她緊閉著眼,伸展出雙臂,以一往無畏的架勢攔住了對方,急聲道:「先別走!」
周圍早就圍滿了人,此刻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雁寧初身上。雁寧初也不好受,她又尷尬又驚慌,但卻知道自己必須扛住。
因為一旦退讓,弟弟雁寧景就要受苦。
「你這是在幹嘛呢?」靜立半晌,原烈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這是雁寧初第一次聽見原烈的聲音,比起傳聞中暴烈乖戾的個性,原烈的聲線並不張狂,反而帶著些清冷的低沉。如果忽視掉話音裡十足的戲謔,音色可以說是動聽的。
雁寧初尷尬地放下手,抬起頭與原烈對視,乾巴巴道:「你、你好,這件事……咱們換個方式解決吧?」
「換個方式?」原烈似笑非笑地看著雁寧初,慢悠悠問,「你確定?」
「……」雁寧初後退兩步,抿緊唇,「合法範圍內的。」
原烈輕「嘖」了一聲,好像這要求對他來說有多為難。
見此雁寧初臉色又白了幾分,配上本就精緻柔和的眉眼,泫然欲泣的嬌弱感強了數倍。
可愛嬌俏的異性總會引起男人的保護欲和疼寵心,願意軟下心接納她們所有的請求,可惜這裡面不包括原烈。
他居高臨下地看向雁寧初,眸間的淡漠一覽無餘,半晌後,他壓低聲道:「要退賽也可以,來打個賭。」
雁寧初仰頭問:「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