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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踉踉蹌蹌跌坐在姜桑的床上，特別弱氣地說：&ldo;就那天你說的那個人，我前幾天看見了。&rdo;

本來還垂著的眼眸一下睜開，姜櫟瞧著姜桑比自己當時還震驚。

半響，姜桑臉上的表情逐漸寡淡，她重新垂下眼瞼，漫不經心道：&ldo;然後呢？他們的cp感刺瞎了你的狗眼讓你心如刀割恨不得當場去世？&rdo;

姜櫟抱著個腿，雙目空洞像是在放空，吞吞吐吐道：&ldo;我也不知道……&rdo;她低頭埋進自己雙膝間，甕聲甕氣的，&ldo;反正就挺亂的。&rdo;

說完，臥室裡面安靜了。

老半天都不見有什麼聲音。

突然一陣布料摩挲的聲音響起，接著一隻溫熱的掌心蓋在了姜櫟頭頂。

她聽見清冷的嗓音在耳邊說：&ldo;心裡亂就去問個明白。問你自己，也去問他。&rdo;

姜桑看著掌心下格外女孩子氣的姜櫟，眼中愁緒萬分，她頓了頓，接著說：&ldo;你去求個問心無愧，但是你越界了的話。&rdo;聲音變得兇狠起來，&ldo;我會把你腿打斷。&rdo;

既然姜櫟躲不過那就讓她自己去面對。她可看不住姜櫟一輩子，世界之大，人心亦是萬般模樣，只是可惜的是，姜櫟遇見的第一個人，上的第一堂課便是愛不得。

姜櫟沒有說話，安靜的氛圍又重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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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店二樓，風鈴碰撞發出清脆的輕響。

每個上來的客人都會第一時間注意到中間圓桌的少女。

乾淨潔白的短袖t恤，還有比衣服更加白嫩的是那身面板。烏黑的髮絲隨意扒拉在額前，往下看去的眉眼是股少女的明媚與鳳眼風情獨特的糅合。

氣質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坐在那裡。

有些人按捺不住想要上去搭訕，少女抬起那雙清透的眼睛，說：&ldo;有人了。&rdo;

那些人錯愕，明明他們觀望了很久都沒有見有人來。

木板搭成的階梯上響起腳步聲，一個高瘦挺拔的少年從他們身邊路過，拉開了少女對面的椅子。

現在有人了。

秦曜看見眼前姜桑擺滿一桌子的書和筆記。

心口滾燙，又軟又甜。

他說他想和她在一個班，她這次沒有拒絕。很是認真地替他補課和準備習題。

隨著他的入座，姜桑聞到了很大股木質香的味道。

她仔細看了眼他的頭髮，發尖還帶著濕潤。

他又洗了次澡。

姜桑：&ldo;吃過早飯了嗎？&rdo;

秦曜點點頭。

其實一大早他還在睡夢中時接到姜桑的電話，讓他出來補習。他急急忙忙沖了個澡就跑出來怎麼可能有時間吃早飯。

姜桑面無表情平靜道：&ldo;那就開始補習。&rdo;

沒有得到期望中的回應，秦曜心裡有點委屈。眉眼間不自覺得流露出絲絲可憐。

姜桑心裡發笑。

秦曜的視野中在白色的題冊上，赫然多出了個三明治。

&ldo;吃吧，吃飽了有力氣做題。&rdo;姜桑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瞥了眼桌子上放著的五三和小題狂練漫不經心道。

秦曜想笑又給忍住了，拿起三明治左右看了看，然後撕開了包裝。

當著她的面咬了一口。

&ldo;還湊合。&rdo;這哪家買的，還挺好吃的。

姜桑輕哂一聲，&ldo;那就還我。&rdo;

？

秦曜挑眉，看看手中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