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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醉得這麼……不清醒啊。
這次，她的聲音壓得小，蘇臨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不想答。
他又往她身邊坐近了點。
兩人幾乎是緊挨著的距離。
鹿園園被他的氣息包著，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混著不特別濃鬱的酒氣，居然意外的好聞。
路燈昏黃的光灑在他身上，整個人的輪廓都好像更柔和了。
她轉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
他眨了一下眼。
眼睫微微向下垂，在眼尾處落了點陰影，看著她的時候，眸子黝黑，有些細碎的情緒揉在眼底。
他突然毫無預兆地伸手‐‐
鹿園園感到後背上一股力，帶著她往前，她的下巴剛剛好，放在他的肩上。
或者說，剛好放在他的風衣肩扣上。
她感受著他微微緊了緊手臂，兩人貼得更近，他的呼吸噴在她頸側的同時，脖頸處的面板有溫熱的觸感。
他埋在她頸窩處，輕微地偏頭，蹭了一下。
他髮絲很軟，掃得面板有些癢。
她頓時渾身都僵住，大腦一片空白。
他傳出來的聲音悶悶地，&ldo;我不想聽你叫學長。&rdo;
&ldo;……&rdo;她還沒說話，就聽他接著道：&ldo;一點也不想。&rdo;
像個正在鬧脾氣，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ldo;……&rdo;
鹿園園身上關節都像是被定住，沒怎麼思考，就這麼僵著回他：&ldo;那……那要叫什麼?&rdo;
他又開口，語氣像是在責備，又像是在感慨：&ldo;你還是太小了。&rdo;
……啊?
鹿園園發現，喝醉酒後他的思維很跳躍，上一秒還在糾結她的名字，現在又想到了別的地方去。
&ldo;你比我小，是不是得叫哥哥。&rdo;
鹿園園：&ldo;……&rdo;
等了會，她沒給回應。
&ldo;哥哥……&rdo;他抬起頭來看她，一挑眉：&ldo;不行?&rdo;
他的手沒離開她的後背，看她沒答話，居然開始了自問自答：&ldo;沒事，那再換一個。&rdo;
&ldo;我比你大……&rdo;他嘀咕了一句，過了幾秒，猛地收了一下手臂，&ldo;不然……&rdo;
鹿園園的腦子從他抱上來開始就沒再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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