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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可怕。
真他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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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影片要求的問題就那麼幾個。
第一次，鹿園園出現了口誤，再加上開始錄製沒多久，決定直接刪了重來。
第二次很快成功，全程才十多分鐘。
兩人坐的教室和上一次獎學金的採訪不一樣，位置卻一模一樣，都是正對著門靠著窗那排，採光最好的位置。
她坐在桌子後，蘇臨從旁邊的桌子下拖了把椅子過來，坐到她對面。
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
儲存好影片，鹿園園一抬頭，視線和他在空中對上。
鹿園園一愣。
隨後掩飾般地低頭，再次擺弄手機，半路還差點手滑掉到地上，&ldo;學長，你要再看一遍影片麼?我晚上就要上交給我室友了。&rdo;
&ldo;不看。&rdo;
看他自己那張臉幹什麼。
其實現在影片錄完了，按說可以走了。
但是鹿園園沒提，那他肯定更不會提。
蘇臨晃了下曲在桌下的腿，一手支著頭，就這麼看著她垂眸擺弄手機。
他想起昨天的事，被人給發了貼。
他試探著叫了句：&ldo;園園。&rdo;
&ldo;……&rdo;她好像沒聽見一樣，一動不動。
他接著叫：&ldo;園園?&rdo;
&ldo;……&rdo;她耳朵尖動了一下，眼睛依然看著手機螢幕，睫毛卷翹微顫。
蘇臨看她這樣，笑了一下。
隨後道：&ldo;鹿園園。&rdo;
對面的人一下子抬起頭：&ldo;……怎麼了學長?&rdo;
&ldo;你看沒‐‐&rdo;
話說到一半止住，他想了想，換了種說法，&ldo;你平時看論壇麼?&rdo;
&ldo;!!!&rdo;
他為什麼要問這個!
鹿園園忽然緊張起來，心裡直打鼓，她的舌頭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樣，脫口而出：&ldo;沒有。&rdo;
她觀察著他的表情：&ldo;……怎麼了嗎?&rdo;
蘇臨定定地盯著她，認真的神情，帶著點探究和若有所思。
鹿園園手心有些滲汗。
他突然笑了，變回了那種散漫的樣子，說：&ldo;哦，沒事，那就沒有吧。&rdo;
鹿園園緊繃的神經松下來。
又聽他說：&ldo;明天早上，我載你去法語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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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蘇臨做了個夢。
夢裡，他在一堆人中憑藉聲音辨別出哪個是鹿園園，伸手把她拽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她的唇在他視野裡逐漸清晰，粉嫩的顏色，一層水光顯得唇珠飽滿。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糊的。
他聽到她在說著什麼。
一直一直說，嘰嘰喳喳，叫他&ldo;蘇臨&rdo;，唇瓣一直在開合，作為視野裡唯一一處清晰的畫面，誘人非常。
他心生煩躁。
又或者不是煩躁，是別的什麼。
乾脆一把拉過她，俯身要壓上去‐‐
蘇臨在這時醒來。
因為是猛地坐起，胸膛的起伏略大，他有些茫然地盯了一會兒漆黑一團的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