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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身深紫色繡滿了木芙蓉花衣服,夙之漓像一隻大大的花蝴蝶似的飛進了屋子。
「不會好好走路?」
「嘿嘿,我以為你新婚燕爾要把我這個兄弟冷落一段時間的,沒想到第二天就叫我過來,受寵若驚的我自然想快點再快點見到你咯。」
「說說昨天的事吧。去密室談。」墨雲殤冷冷的說,「你揹我過去。」
夙之漓認命地背起墨雲殤——他就不該調侃墨雲殤。
陰暗的地道,搖曳的火光將人的影子投在牆上,隨著不知哪裡吹進來的細風微微晃動著,影影綽綽,略顯詭異。可就在過了幾道機關門進入密室之後卻是別有一番洞天——厚重的石門之後是一個長約十米,寬約兩米的過道,過道左右兩邊各有兩扇石門,盡頭的牆上掛著一幅第一代煜親王爺的親筆書畫。按下最後一道機關的圖案,他們進入了右手邊第一個石門,剛剛走進去就聽到兩扇石門在背後緩緩合上的聲音。房間並不大,二十多平米的樣子,四面牆壁包括天花板和地面都是用青石板鋪就,天花板上鑲嵌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取代了火把做照明用,桌子上放著許多解剖用的器具,牆上還掛著一些,被夜明珠清白的光照著顯得有些陰森。
夙之漓一眼就看見了牆邊的石床上躺著個人,不過被白布蓋著,看不到是誰。
「在這裡談昨天的事?難道兇手已經被你殺了?那躺的就是?」夙之漓小心翼翼地將墨雲殤放在椅子上坐著,走過去就一把掀開了白布,毫不意外地被白布下那人的容顏嚇得夙之漓忍不住大叫一聲:「天!我來的時候剛好碰到玄月公主出凝波竹苑,難道我見鬼了不成!」
「我看不見,流雲他們也不十分清楚玄月公主的長相,不過聽你這反映想必此人和她的確是很相像了。」
「豈止是相像?根本就是完全一模一樣好不好!小殤,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驗屍的技術也不錯,和流電一起先驗屍吧。」
「好吧,聽你的。你要驗哪些?」
「身份,死因。」
「身份?總不是玄月公主的冒充者。」夙之漓滿不在意,卻還是老老實實很專業的開始驗屍。
「這衣服還真是奇怪,先放一邊吧,驗完屍體再來研究。」
「這!」剛剛脫下屍體的衣服,夙之漓忍不住驚呼,「死的是玄月公主!」
只見那脫下衣服的屍體右邊鎖骨下面一點飛翔舞動著一隻半個成年女子手掌大小的九尾鳳凰——玄月公主和她一母同胞的兄長沐晰鈺最得宏德帝喜愛除了他們母妃是宏德帝深愛的人之外,玄月公主生來就有的鳳凰胎記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也幸虧沐晰鈺身上並沒有什麼龍形胎記,這才免了皇帝的猜忌之心,不然這胎記就不是好事而是殺身之禍了。為了避開風頭,沐晰鈺從小到大雖然一切都是宏德帝親自教授,卻總是醉心於詩書,很少涉及朝堂之事。
墨雲殤略一沉思後問道:「有辦法檢驗真假嗎?」
「可以,後期用藥物顏料紋上去的圖案和易容的顏料類似,用十清水應該能洗掉。你密室裡有不?」夙之漓問的十分肯定,有時候來煜親王府刺殺的人會易容,為了知曉抓來人的真面目,他們研究出了十清水,幾乎所有的易容物品遇到必溶化,一般放在地牢的審訊室裡。
「有的。」流雲利落地從壁櫥內取出一個青花瓷瓶,倒出一些來均勻塗抹在鳳凰胎記上,良久之後,胎記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連顏色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淡。
夙之漓見狀倒吸一口涼氣,他昨日見到玄月公主的異樣感覺並不是錯覺,真正的玄月公主真的已經死了,他們救回來的是冒牌貨。壓著內心的震驚,夙之漓和流雲繼續小心仔細地進行屍體解剖,最終得出的結論絲毫不出墨雲殤先前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