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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額上冒出點汗,氣息也有些紊亂,但並未達到道夫期望的程度。眼睛雖然閉著,臉上卻若有所思,從未痛得苦著臉。雖然也皺過眉頭,但那表情卻好像是厭煩道夫的胡來。
幸子的身子似乎沒有習慣性的經驗,但已十分成熟,肉體雖不豐滿,細嫩的面板卻像肥皂一樣光潤而富有彈性。她的肉體要比長相顯得年輕。
道夫不由得將此時的幸子同波多野雅子作了一番比較。雅子的肉體和年齡同步老化了,厚實的肉塊徒有笨重的份量,面板也鬆弛了。
而且,雅子十分貪婪。她自己也說自己可能是異常體質。她借著年長的厚臉皮,在他身上作出種種無恥的醜態,百般對他調情。她由於自己過於衝動而失去常態,瞪著眼,大聲呻吟著,扭動著身軀,因為心臟肥大,呼呼地喘著粗氣。
雅子說她對丈夫沒有興趣,同他不做這些事。這或許是真的。她丈夫對她興趣索然,同她疏遠。於是她便將欲求轉向比她年少、比丈夫更有朝氣的年輕的道夫,而且既不顧體面,也不加掩飾。有夫之婦同外人接觸時,往往會受異體感和不倫感的刺激而產生慾念,她的慾念一開始就是那樣生成的。
何況,對方的年齡比自己小,那種母愛般的感情容易激起帶有刺激性的衝動,一切都處於教誨的角度,形成中年男子對待年輕女子似的顛倒的意識。有的竟有一種錯覺,誤以為是自己在凌辱對方。
雅子開頭把從丈夫那兒學來的都手把手地教給了道夫,後來又教他許多新的技巧。她訓斥他,對他發脾氣,可是轉眼又極力安撫他。平平淡淡是不能使她滿足的。
道夫只是被動地應付。像母豬似的白皙的肉塊纏著他瘋狂地y亂,那情景確實是醜惡的。他那精力充沛的機能還能夠抵擋得了。他起初對那些無處的技巧驚愕不已,可是漸漸地就習以為常了。不過,除此而外他從沒有主動要求的慾望。
對他的消極,雅子多少有些不滿,可是另一方面又喜歡他那柔順的性格,沉浸在對年少男子的征服感之中。他只要一味對她撒嬌,處處表現出天真的順從就行了…&iddot;&iddot;
可是,枝村幸子同雅子卻遲然不同。她將肉體交給道夫,身子木然不動。好像不是因為惱羞,相反倒是因為過於冷靜而無動於衷。本來是她把他叫到屋裡,後來又按照她的要求睡到了床上。可是,她卻毫不動情,十分冷靜,甚至沒忘記高聲提醒他別使脖頸鬱血。
幸子對這個年少男人任性的狂亂表現出寬容的態度。她始終保持著比他高一等的姿態,嘴唇上一直掛著輕蔑的微笑。
道夫雖然被幸子看不起,卻要利用這一點破除她的裝腔作勢。因為沒有經驗,她的身子十分緊張,這使他頗費了不少努力。他慢慢地開始在她身上試用從波多野雅子那兒學來的各種技巧。
當然,那只是些簡單的技巧。如果一開始就使出同雅子一樣的高招,幸子難免會產生誤解。因此,他努力裝成沒有經驗的衝動自然地發展到性行為的樣子。他相信,即使是簡單的技巧,幸子也會驚異不已的。實際上他知道,她的身上蘊含著不少這種因素,並不單純是心理作用‐‐
然而,枝村幸子依然不發情。她的精神是頑固的。她始終不平等地對待道夫,所以不論他悄悄對她說什麼,做什麼,她都無動於衷。
床頭燈沒熄,燈光昏暗。幸子敢開著燈,並不是要製造感情的氣氛,好像是為了迴避黑暗所意味的愛情的融和感。公然開著燈,象徵著她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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