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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照樣免不了刷卡的時候留下遲到的記錄,無情最是資本家,我在蘇良的耳邊感嘆了一句。
改頭換面的新公司,第一把火燒得又猛又烈,投拍了一部青春偶像片《生如夏花》,此片集合了兩岸三地的知名藝人,我嘴裡過氣的Albert也被邀請之列。
組長將聯絡Albert的工作交給了我,我對此很不理解,打算跟組長說道說道,我是做策劃,宣傳宣傳公司維護維護公司的論壇是我的本職工作,聯絡藝人不是我分內之事,直到聽說創作組的成員被派出去拉贊助,我終於將嘴裡的微詞嚥了下去。
新成立的公司佔了通匯大廈最頂的三層,員工只分兩組,策劃組和創作組,加上掃地的阿姨,一共只有員工四十八個人。
公司的領導層是總經理,兩位組長再加上員工。
吃午飯的時候我跟蘇良說:“其實咱們裡總裁的距離一點都不遠,總裁——組長——咱們,就差了兩級。”
蘇良挑挑飯粒滿臉失望:“我已經在51job發簡歷了,我勸你也別可這一棵樹上吊死,老總明顯就是個不負責任的富二代,到海外混一圈拿個野雞大學的文憑,屁都不懂就回來執掌公司,賠個什麼也不是,老子過來給擦屁股。”
“什麼屁股?”
我和蘇良齊齊一驚,抬頭髮現霍斯年就站在蘇良的身後。
蘇良一口米飯沒噎進去,嗆了我一臉。
霍斯年的笑容溫和,刀鋒一樣的光滿一掃而過:“蘇小姐慢慢吃,我找鍾小姐有點事。”
我將飯盒裡的半隻雞腿放下,丟給蘇良一個“放心吧”的眼神,跟著霍斯年出去了。
“是這樣的,”霍斯年在門口停下來,舉止彬彬有禮,“非常不好意思,要麻煩你一件事情,我兒子自從和你分手以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午飯也不好好吃,我只好把他帶到了公司,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陪我兒子一起吃?”
“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我很忙。”我打量著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換上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又要使什麼手段。
“飯不是白吃的,我會付給鍾小姐一定的酬勞。”霍斯年繼續新增了籌碼。
“錢夠用就行,”我盯著霍斯年的眼睛,多麼漂亮的眼睛,讓我在嫉妒中度過了整個童年,“雖然我沒什麼錢。”
“哦?”霍斯年的神情中帶了幾絲玩味,“我還以為鍾小姐是那種喜歡優渥生活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悅地皺皺眉頭。
“是這樣,我聽說鍾小姐爸爸的公司似乎遇到了點困難……”霍斯年摸摸下頜,這個不自覺地動作刺得我心裡一抽:“那又怎樣?”
“不怎麼樣,只是聽說令尊最近被債務纏身,抵押的別墅即將被銀行拍賣,雖然我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但還懂得助人為樂的道理,希望我可以盡綿薄之力。”
居然有這種事情?爸爸媽媽居然都沒有跟我說!我詫異地看著他,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
“鍾小姐還真是個無情的人,”霍斯年舒了口氣,彷彿是在嘆息,“聽說鍾小姐曾經走失過,跟親生父母的感情並不親近,可是為人子女,以孝為先,你忍心讓年邁的父母老無所依?”
“趙春深!”我拔高了聲音,“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年是你對不起我,難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換了個名字換了身價跑過來跟我耀武揚威,不要忘記,這些都是你背信棄義得來的,你也有這個臉享用!”
“鍾小姐,”霍斯年不急不躁,“公共場合請注意形象,鄙人姓霍,跟你所說的趙春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我們就事論事而已。”
“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救世主!”我冷笑著看著他,“難道非得跪倒在你的腳邊?”說完掉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