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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遇過的勁敵,沉聲喝道:“你們閃開。”
四個太極門中弟子應了一聲,向後退開。原來,四人都有自知之明,看那黑衫人出手一劍,已然自知非敵。
藍侗緩緩抽出背上長劍,道:“閣下這兩把劍,長短不同,果然是有著很怪異的招數,雙劍未抽出鞘,已可見詭異變化。”
黑衫人道:“趙一絕不過是北京城地面上一個混混兒,在下想不出藍掌門何以要替他攬下這場是非,不借和我等結仇。”
藍侗道:“閣下口舌如刀,說話佔盡了道理,你朋友私闖人宅,要執劍殺人,別說在下和趙兄還有一點交情,就是素不相識,但叫藍侗遇上了,也不能不管。”
站在廳門外面,一直未開過口的萬花劍,突然說道:“藍老兒執迷不悟,不用和他多費口舌了。”
陰陽劍突然提高了聲音,道:“區區要取趙一絕頂上的人頭,如若是有人攔阻在下,那就別怪我潭某人手下無情了。”口中說話,人卻舉步向趙一絕行了過去。
藍侗長劍一擺,劃出了一道銀芒劍氣,道:“先過了藍某人這一關。”他功力深厚,揮劍之間的劍氣,帶起了森森寒意。
陰陽劍被那逼過來的一股劍氣,迫的向後退了一步,道:“藍掌門一定要趟渾水嗎?”
藍侗淡然一笑,道:“今晚既然叫藍某人趕上了這場是非,豈有坐視不管之理?”
陰陽劍突然向後一揚雙手,雙劍一齊出鞘,一齊向外面飛去。
萬花劍一抬手接住了兩把劍鞘,反手投向花廳屋面之上。敢情屋面上早也有了陰陽劍等同來之人。
陰陽劍雙劍一長一短,交叉舉起來平橫胸前,道:“藍掌門可知道在下為何被江湖上朋友們稱作陰陽劍嗎?”
藍侗道:“這個,老夫不知。想必是閣下劍法之中,陰陽交錯,變化詭異之故。”
陰陽劍道:“藍掌門就可以明白了。”左手長劍一探,點向藍侗的前胸。
藍侗在劍術上,浸淫了數十年,一套太極劍法,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
眼看陰陽劍左劍遞出,立時辨出不過是一招誘敵的虛招而已,手中一招“寒花吐蕊”閃起三朵劍花,封住對方劍勢,但劍並未道出,仍然保持著劍身靈動。
果然,陰陽劍左手之劍,只不過是誘人的招數,右手短劍,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由下而上,攻了過來。
藍侗長嘯一聲,劍勢迅如靈蛇,電射而出,噹的一聲,震開了陰陽劍的右手短劍,反擊三招。
這三劍,都是太極劍法中很凌厲的招數,劍光如寒雲蓋頂一般,直罩下來。
趙一絕、張嵐、李聞天、刁佩,都瞧的暗暗喝彩,忖道:“北派太極門的劍法,果然是非同小可。”
但見陰陽劍雙劍並舉,左右揮動未聞兵刃相撞之聲,竟然把藍侗的劍招化去。
突然陰陽劍大喝一聲,長短雙劍,忽然間幻出一片重重的劍影,直攻了過來。
藍侗長劍展布,灑出一片劍花,阻擋住陰陽劍的攻勢。
一陣金鐵交嗚之後,搏鬥中的兩人突然分開。
陰陽劍雙劍平舉,緩緩說道:“藍掌門,得罪了。”
藍侗低頭一香,只見前胸衣衫之上,被人劃破了一道數寸長短的口子。
他乃武學大家身份,衣衫上留下劍痕,自感無顏再戰,還劍入鞘,道:“閣下劍招高明,藍某不敵。”說完話,垂手而立。
四個太極門中弟子,雖然個個流現出悲憤之色,但掌門已認敗,只好也跟著還劍入鞘,肅然而立。
如若兩人這一戰,是生死之拼,藍侗儘可揮劍再戰,但如是兩人這一戰,只是比劍印證,藍侗衣衫著劍,自是應當認輸,但藍侗竟還劍不願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