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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看到他這樣的嘴臉,心裡還是感到陣陣發寒,睡在她枕邊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可怕。
馮廳長撇開眼,不想看馮夫人眼裡令人心中不適的眼神,轉向齊銘三人:
「齊先生,我家裡現在比較亂,你們先回吧。我和俞先生關係還算不錯,有空我會請他喝茶致謝。」
馮廳長看似客氣,話裡卻毫不遮掩地以權壓人。
俞長青是齊銘的頭兒,這麼說話明顯在威脅。
孟明銳氣得要跳起來,被白向墨給拉住了,朝著他搖了搖頭。
孟明銳雖然沒有吭聲,可依然憤憤不平,氣得連白向墨都不搭理了。
「不行,你不能走,你快告訴我,是誰害死了我的兒子?」
馮廳長不耐煩地皺眉,望著一旁的僕人,怒斥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夫人帶回房。」
屋子裡沒有人動,他們雖然都是近兩年才到馮家做事,馮夫人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猖狂,可對於這位女主人還是很忌憚的。
「還不快去,否則你們都給我滾!」馮老夫人憤怒呵斥,「上海灘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附近的傭人你看我我看你,終於一點點挪了過來。
「你們敢!」馮夫人從地上站了起來,陰惻惻地冷笑著,「馮耀祖,你別以為我孃家現在不行了,就敢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我鄧巧珍在上海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你只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讓你這個副廳長立馬下臺!我現在是不能像以前一樣把你捧上去,可是我想要把你拉下來卻輕而易舉。」
馮廳長心底一顫:「你這個瘋女人!你這是什麼話?」
「我瘋也是你們逼我的,這麼些年我家為了你付出了多少,我自己的嫁妝全都給你鋪路。你無能無用,這麼多錢砸下去也就只能是個副廳長,你真以為我現在沒用了就能抖起來了?
我告訴你,我就算死了,也能把你扒一層皮,讓你怎麼來的就怎麼從上海灘滾蛋!」
馮夫人昂首挺胸,整理了自己有些散亂的頭髮,走到齊銘面前。
「齊先生,你不用擔心,你說出真相沒人敢動你。我平常經常跟俞太太一起打馬吊,俞先生跟某些人不一樣,他是真的非常尊重和喜愛自己的妻子。」
齊銘笑笑:「多謝馮夫人。」
「齊銘!」馮廳長急了,目光如火一般能灼人,卻沒有再說威脅的話。
「你們,你們這都在幹什麼啊!還嫌不夠亂啊,敗家之象,敗家之象啊!」馮老夫人說完這句,突然就倒下去暈了。
「娘!娘,您怎麼了?還不快去打電話叫醫生,都愣著幹什麼!」
馮廳長連忙沖了過去,面色焦急。
他看馮夫人一動不動,惱道:「我娘都暈過去了,你是不是要看到家裡再辦一次喪事才高興?」
馮夫人掙扎,她再不喜歡婆婆,也不能這時候掉鏈子。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白向墨,走向前道:「我就是醫生,讓我來吧。」
「你?」馮廳長皺起眉頭。
「我是聖約翰大學醫學院的學生,拿全額獎學金的那種。」
馮廳長心裡矛盾複雜,一時下不了決心。
「老夫人年紀大了,這樣突然倒下去就算原本沒事,也很容易引起其他疾病,老人是最經不起摔的。」
馮廳長聞言連忙讓開位置讓白向墨過去檢視。
白向墨看了馮老夫人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擺出一副非常職業化的表情。
「老夫人有中風之象,我得給她放血。」
「放血?你不是西醫嗎?」
白向墨笑道:「西醫最早治病最經常用的就是放血療法,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