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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她俏生生的立在她前頭,眉眼都是泛出了冷意,叫趙牧白原本有些話都不好再說下去。她從小就不喜這個表妹,也不是和趙牧和一樣的緣故,只是她覺得這個表妹太難相處,太有主意,太難對付。此刻也是,分明是她私會外男,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卻好像是拿住了什麼髒一般。頓時臉色便不好了。
佩佩道,“如我說,二表姐可也是管的太寬了些。我與太子殿下如何也是姐姐可以置喙的?姐姐這般懂規矩就不要在這裡堵我呀,難道姐姐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曉得嗎?姐姐不過就是想拿你看見的東西來換旁的嗎?哦,我想想。”她的眼神涼薄又輕蔑,這個嫡親的母家表姐在她面前慚愧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許是為著那個什麼吳涵吧?姐姐也是眼皮子淺就罷了,這眼神也朝地上看的。姐姐什麼身份,那吳涵是個什麼身份,怪不得姐姐要拖到這個年紀也沒得出嫁了。”
趙牧白被踩到了尾巴,打到了七寸,頓時聲音都尖起來,“吳涵是個什麼身份?若不是妹妹你故意要給他臉子看,他至於越走越糟糕?他是有出息的人,原也是可以得到太子殿下賞識的,只妹妹你看他不順眼,不喜他,便因著這樣的事,動搖了他的前程,妹妹可知,這樣毀了一個人的前程是要遭天譴的?”
“遭天譴?”佩佩哈哈的笑了下,她的聲音本就嬌俏,即便是此刻想笑的狂放些也顯出一些女孩兒家的稚嫩來,“姐姐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我可不敢耽誤姐姐心上人的前程。若是他真是有點眼色就不該做得罪我的事兒。怎麼,姐姐竟然沒和他說過,我這個表妹,這個縣主向來是最難對付的?他敢到我面前來開罪我,姐姐現在又來訓斥我說毀了一個人的前程。是我毀了嗎?”佩佩似笑非笑的掃了她幾眼,“我從不樂意被什麼人冤枉,姐姐若是這樣想我,就不要怪我把這樣的事兒給坐實了。”
趙牧白大驚,她怒的臉都紅了,卻突然一瞬間收了全身的戾氣,身子慢慢的顫抖起來,兩行清淚慢慢滑下來,連說話聲音也是惹人憐惜,“妹妹,是我錯了。都是姐姐的不好,求求你放過他吧,他只是一個想為國盡忠的兒郎,他有一身的抱負和理想,你就放過他吧。”
佩佩冷眼看著她,她又不是傻子還能不知道她突然的改變是怎麼個意思,她猛地就轉過身子去,果然見到原本已經從另一條路回去的沈攸寧又折反了。他深藍色的袍子幾乎和這夜色融為一體,可是他那一身的氣派卻叫人都忍不住把眼留在他身上。見佩佩看見他了,便笑了下,快步走上來。他身邊只帶了個長庚,長庚就為他提著宮燈。佩佩仔細看了,那宮燈上頭畫著的是仕女取蓮的圖案。
他兩三步就到了她的身邊,那趙牧白顯然是怕這個太子殿下的,顫著身子請了安,又低著頭帶著哭腔求道,“太子殿下恕罪,是我這個做表姐的得罪了表妹……”
她話還沒說完,沈攸寧就打斷了她,神色被半攏在夜色當中,佩佩見他不避諱的就站在自己的身旁,靠的極近,袖袍和袖袍幾乎就要碰到了,他聲音低沉卻如清風吹過一般,“是你一個做臣女的得罪了長寧縣主。”他的聲音冷的不成樣子,“本宮看趙家規矩極為妥當,怎麼在這麼個嫡女身上也會出岔子?”
趙牧白嚇得幾乎要跪下,偏偏她身邊此刻又沒有一個婢女可以扶住她,她搖搖晃晃要跪不跪的,就好似此刻真的吹來一陣風一般,她便真的跪了下來,她低著頭,“太子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沈攸寧卻不肯罷休一般,他的手滑過佩佩的袖袍,從她的袖子裡找到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是該和長寧縣主告罪吧。”
佩佩瞟了他一眼,卻不收回手,接了嘴,“表姐起來吧。太子殿下只是與咱們鬧著頑呢。”趙牧白可不敢相信這是玩笑,她乾乾的笑兩聲卻還是不敢起來。
佩佩便由著她跪著,眼神移到沈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