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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不下臉。
這邊劇組離秦森家近,景心突然想回去拿點東西,現在是下午五點,秦森還在公司,也不用擔心會遇上他。
景心到了家門口,布銳照常出來迎接她,或許是幾天沒見她了,布銳有些興奮,景心彎腰摸摸它的腦袋,笑了笑:“布銳,想我了☆、”
布銳嗷嗚個不停,腦袋蹭著她的掌心。
打掃衛生的阿姨剛收拾完畢,看見她回來笑了笑:“景小姐。”
景心一眼就看見餐桌上插滿玫瑰花的花瓶,不僅餐桌上,連客廳茶几上都有個花瓶,兩個花瓶是一對的。她愣了一下,“那個花是你買的☆、”
秦森從來沒有送過花給她,家裡也從來沒有出現過花。
阿姨看著那些花,笑了笑:“這個啊,前兩天我過來打掃的時候看見桌上放著一束花,包得可漂亮了,但是這麼放著很快就會枯的,就問了秦先生,下午他讓人送回來兩個花瓶,讓我把花插上,就是我手不巧,弄得不太好看。”
前兩天?景心心念微動,不會是她放他鴿子的那晚吧?
她走過去,摸著花瓶瓶身,瓷器上紋路精緻漂亮,看得出來價格不便宜。
景心笑了笑,湊上去聞了聞,還有花香。
她對阿姨笑笑:“花很漂亮。”
景心收拾了兩套衣服,把周宜寧送她的整套口紅也帶走了,突然想起什麼,又轉身回去,從另一個包包裡拿出那本夾著她十七歲那年寫的情書的小說,放在臥室沙發上。
走到門口,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瓶,猶豫了幾秒,又折回去抱起那隻花瓶。
哼。花是送給她的。
秦森這幾天忙,應酬來了也不推,回家沒看見景心總有些煩躁,他不爽就想找點發洩口,晚上直接去了會所,周紳跟秦寧幾個都在那個包廂,周紳正拿著話筒鬼哭狼嚎:“一千個傷心的理由,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最後在別人的故事裡,我被遺忘,啊……”
秦寧忍不住捂住耳朵:“你他媽不會唱別唱!難聽死了!”
嶽銘眼睛一抬,叫了聲:“森、森哥來了……”
秦寧頓時愣住,抬頭看過去。
周紳背對著門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注意到秦森來了,還在那嚎:“一千個傷心的理由……”
秦森慢悠悠地走進來,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什麼話也沒說,抽了根菸含嘴邊點燃,瞬間煙霧繚繞。
在場的有幾個不知道內情,秦寧和嶽銘直覺不妙,嶽銘低聲道:“你說森哥不會是來抽我們的吧?”
秦寧撇頭看了眼周紳,那小子終於吼完那首《一千個傷心的理由》了,他壓低聲音:“上次揍了周紳,說不定這次是我倆了。”
周紳唱完歌,覺得任督二脈都被打通了,爽極地轉身,猛地看見秦森翹著二郎腿渾身痞氣地坐在那裡,瞬間覺得血脈又被堵住了,連肋骨都不好了……
他連忙把音樂關了,訕笑道:“森哥,你怎麼來了……”
秦森彈了彈菸灰,淡聲道:“我不能來?”
“能能能,當然能了。”
過了一會兒,秦寧女朋友跟一個女孩子推門進來,那女孩子嶽銘在追著,還沒追上呢。
兩姑娘提著幾個購物袋,顯然是剛逛完街,目光同時看向翹著腿抽菸的秦森,尤其是嶽銘追不上的那位,眼睛頻頻看向他,轉頭問了嶽銘一句:“花瓶沒來☆、”
嶽銘搖頭:“沒有,怎麼了?”
姑娘搖頭:“沒事,就是問問。”
其他人又玩開了,秦森掐滅煙,放下腳,身體往前傾,“重新發牌,我也來。”
周紳連忙把牌收回來,“好好,要怎麼玩?”
秦森頂了下腮幫,淡淡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