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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段時間裡,我曾猶豫著要不要改筆名?因為我覺得問雁初溪這個筆名已經有些不太合適現在的我了。回想起當初起名問雁初溪的自己真的很好笑,就好比現在翻開以前的說說,彷彿在讀另一個自己。
有一次在玩qq的時候,有人匿名問了我一個很尖銳的問題:你喜歡的女孩是誰?其實在當時我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懵的,我在腦海中想了一遍,可憐的發現我或許真的沒有吧。或許曾經有過,現在也有過,但總是少了點味道。戀愛是什麼感覺,我是真的不知道。《深夜客棧》裡有過這樣一句話:我把事情都看透了,所以世界讓我孤身一人。
我曾在《浮生若夢》中寫到:我從小就在農村長大,作為一個留守兒童兒時的光陰真的有些讓人不堪回首,小時候的玩伴直到現在一個也沒有了。就連遇見了或許也記不清各自的名字,寫到這裡又讓我想到了初中和高中時要好的朋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與他們之間還算不算朋友。彼此之間相互通話的時間基本上都沒有,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大家的回覆都變得如此的統一和簡單了。“嗯,喔,哦……”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必要,還是不值得我們去多說一些話。
??渡口愛上深山,薄雪中意晚蓮,夕陽熬紅雙眼想等來晨鐘聊聊天。這是人間不值得。正所謂初聞不識曲中意,再聞已是曲中人。我寫了很多故事,卻不知道我也早已成為故事中人。麥家有過一句話:憑著空間的力量,我們都成了隱形人,憑著時間的力量,我們都成了薄情人。
閒下來的時間裡我也喜歡刷影片,最近就迷上了《深夜客棧》。有人問我的三觀是什麼,用客棧的話來說就是:三觀沒有標準,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也有罪。但真要我來定論的話,可能那就是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吧。
其實說到雨山行人這個筆名,這也是我從自己的一句話中得出來的。在《浮生若夢》的結尾處我也寫出了原話,現在想來這個名字或許還可以有更多的深意。她不明白,我也不想解釋,因為我不做自作多情的朋友。或許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也是以前的某個挫折吧。年輕時我們放棄,以為那只是一段感情,後來才知道,那其實是一生。可是我想說如果那是一段沒有結局的感情,我寧願放棄。蕊希有過這樣一段話:她說她喜歡喝白開水,而恰巧你是一瓶雪碧,於是你拼了命的搖走你身體裡的二氧化碳,可最後再看看你自己,你只是一瓶沒了汽的甜水而已,你不僅沒能變成她想的樣子,而且還迷失了自己。
?昨天晚上我失眠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下午兩小時的休息,或是遊戲的荼毒,但真的是這樣嗎?閉上眼睛,腦海中一陣難以描述的嗡嗡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似的,淚水劃過眼角,我想自嘲,但是我的表情早已僵硬,可能我很傻分不清真與假。看見免打擾下的訊息我並沒回覆,而我也沒有主動找話題聊天。也許正如前面說的那樣,是因為沒必要還是不值得,但或許是我真的太累了。花開花落終有時,相逢相聚本無意。註定相遇也註定別離,所有的分道揚鑣都伴隨著漫長的伏筆。或許是真的該結束了,真的該放下了。當破曉黎明之際,我希望我能擁有世界的第一縷曙光。
?我很喜歡下雨天。在天空低暗的時刻裡睡覺真的很閒適,雖然我喜歡下雨,但我最喜的還是雨後的那段時光。
下了少些雨,空氣中瀰漫著溼潤的氣息,少了些乾燥,吸一口就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安逸,石板路上有些微溼,或許還會積上一層薄薄的水,踩在上面會泛起許多紋路,那就像愛人的微笑一般美麗,一般舒心。雨後的樹林是安靜的,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更沒有那些讓人糟心的人和事。在這嫻靜的環境裡,我就會想著抱上一本書,盤坐在被雨水沖刷淨的青石上,看著自己喜歡的書,聽著喜歡的音樂,想著有趣的事,讓一切煩惱的流逝在時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