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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李莘手中的彈簧筆突然失去了控制,從李莘的手裡彈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個並不完美的弧度。
正巧,被謝隱穩穩接住。
李莘尷尬地想要伸手去拿回自己的筆,但謝隱將筆遊刃有餘地在修長指間轉動著,絲毫沒有還給她的意思。
一種輕描淡寫卻壓迫感十足的感覺撲面而來,李莘悻悻收回手,再沒有了方才臉上或是淡然,或是憤怒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猝不及防的慌亂。
「我······我看你們是刑警,又······又問車的事情,就覺得是車裡死人了。」
這是李莘和謝隱二人說的最後一句話。接下來無論二人再問什麼,都不肯作答了。
對方畢竟是未成年,又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對方有犯罪嫌疑,謝隱也就沒再難為她,讓她回去上課了。
二人又和李莘的班主任聊了一會,得知李莘這個姑娘在這個學校裡並不十分出眾,也沒犯過什麼錯誤。總的來說,就是一個並不十分起眼的姑娘,最近也沒有什麼異常。
湖岸中學是寄宿制學校,出校門需要班主任教師或任課教師出具假條才可以。班主任領著二人在教務處查詢了出記錄,6月9日和6月10日,李莘均沒有出過校園。
謝隱二人謝過班主任,便匆匆離開了。
「頭兒,這個李莘即便不是兇手,也肯定知道點什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謝隱一邊開車一邊說:「李鳳臣和李莘都有不在場證明,但這種身價的人想要殺人,不一定需要親自動手。我去和局領導匯報,必要的話,可以查一下李鳳臣和李莘的帳戶,有沒有特殊經濟往來。」
想到這,他頓了頓,「走吧,回去看看,盧曉明那有沒有什麼進展。」
——
盧曉明面前的桌子上散落著十幾個一次性眼藥水瓶,他眨了眨近乎幹到生鏽的雙眼,對天長嘆一口氣。
結果還沒等把氣喘勻,餘光裡就瞥見了匆匆趕回隊裡的謝隱二人。趕緊坐直了身子,繼續盯向電腦螢幕。
謝隱朝他後腦上拍了一下:「我又不是趴後門玻璃窺視你的班主任,你怕個什麼勁兒。累了就歇會唄,搞得我跟周扒皮似的。」
盧曉明暗自腹誹,謝副支隊長可能真沒意識到自己在辦案子時候,活脫脫就是位謝扒皮。
「有什麼結果?」
「牌照為ca5371的保時捷是在6月9日23時左右經由旗華大道向東行駛,最後一次出現在監控影片中是在當晚23時42分,由距離案發地最近的國道17k的探頭拍攝到。」
盧曉明將幾組圖片展示出來:「至於車輛從什麼地點行駛而來的,還需要擴大監控調查範圍。車輛除前擋風玻璃外,其他玻璃都貼膜了。從十字路口的高畫質攝像頭拍到的畫面看,駕駛員佩戴鴨舌帽、口罩,穿長袖黑色帽衫,並將帽衫上的帽子套在了鴨舌帽外面,很難判斷面部特徵。副駕駛上沒有人,車後排座位看不出是否有人。」
一旁的荊哲抵腮說道:「這個裝束很明顯是不想讓人認出他來。駕駛員是死者的可能性較小,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是兇手。」
儘管法醫已經給出死者16時左右就已經死亡的結論,幾乎可以印證荊哲的推論,但謝隱還是沒有這麼急下結論,而是喃喃自語:「最後畫面23點42分,距離案發地17公里,也就是說不出意外,6月10日0點前可以到達案發地點。這前後進出這區域的車輛有多少?」
螢幕上分屏為9個部分的監控影片仍舊滾動播放著,盧曉明拿起手中的材料繼續匯報:「案發地較偏僻,只有西側17k和北側22k有兩處攝像頭。南側為大片玉米地,東側經過一條小河,是一喜樂村。兩側均無較近的攝像頭。從兩處攝像頭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