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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手下晃悠著站了起來,大姐大不耐煩的揮揮手。房間裡,只剩下了響尾蛇和藍虎。
“他不是普通人。”藍虎輕輕說道。
“廢話,他要是普通人,能這麼輕易走掉嗎?”響尾蛇啐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他的力量已經不是人的力量。”藍虎接道。
“他難道是鬼?”響尾蛇突然打了個激靈。
“你可聽說過靈氣?”藍虎並沒有著急,而是轉頭問向大姐大。
“你是說修煉?”不等大姐大介面,響尾蛇立即問了一句。
“極有可能!他年紀輕輕,怎會有如此靈力?而且,這個人的背景很不簡單,我懷疑,他是受了什麼打擊,隱身到了沙州。”藍虎想到神草王廬,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不管怎麼樣,這深仇大恨,不能這麼算了!”大姐大霍然起身,獨自走了出去。藍虎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響尾蛇拍了拍藍虎的肩膀,“這是個兩難的選擇,相機而動吧。”說罷也走了出去。
藍虎搖搖頭,驀地下定了一個決心。
響尾蛇走後,跟上了大姐大。車子啟動,大姐大破例沒有坐在車後排,而是坐到了副駕駛上,司機也支會走了,響尾蛇開起了車。
“你說什麼人能對付他?”大姐大突然開口,目光直視前方,路邊的的燈光明亮刺眼,遠處的霓虹閃爍不定。
“普通的殺手恐怕不行。”響尾蛇慢慢說道。
大姐大沒有說話,而是靜聽下文。“恐怕得找道門中人了,以前,我也不相信這些神鬼亂力的東西,但是現在,我不得不相信了。”響尾蛇說道,“但是,這個恐怕會浪費些時間。這年頭兒,裝神弄鬼的多,有真本事的少。”
“你著手開始準備吧,這個人不僅是仇人,而且還將是我們生意的絆腳石,必須除掉。需要花多少錢,隨時和我說。”大姐大說完,閉上了眼睛,靠在了後座上。
而張揚,此時卻默默站在大沙河岸邊,看著東流的河水,默默無語。大沙河雖然沙不多,但卻是一條很大的河,穿沙州市區而過,兩岸早已規制成景觀帶,垂柳依依,石砌的護欄精緻美觀。
洪光默默遞上了一支菸。
“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有些事情,你是逃避不了的。”洪光自己也點了煙,看著靜流無聲的河水,緩緩說道,“我曾經和你一樣,逃避過。”
十年前,一個風華正茂的小夥子從燕京大學新聞系畢業,考進了天府日報,作為燕京大學的高材生,他本以為領導會夾道歡迎,結果卻是獨自一人去人事處報道,而且被分到了沙州記者站。
沙州記者站站長生得如黑炭一般,是個不容人的角色,小夥子頗具才氣,卻又鋒芒畢露。站長百般刁難,每天安排的都是些掃街的活兒,掃街不是真的掃大街,而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某個街道突然多了幾個垃圾箱,比如好好的燈箱被人偷了。
小夥子氣不過,開始自己找一些猛料來做,找是找到了,山州鳳凰嶺上,突然冒出了一堆野別墅,標準的三無產品。小夥子異常興奮,調查一週,一揮而就寫成了兩個版的稿子。
稿子發出之後,引起了省裡高層的關注,下令立即徹查。卻在一晚,鳳凰嶺村委會的成員們約了站長和小夥子談談。報道物件和記者見面,解釋來龍去脈,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沒想到,卻進了極為高檔的酒店,小夥子酒量不佳,被一幫人輪番灌酒,很快就迷迷糊糊不知東南西北。第二天醒來時,赤身**在酒店裡,旁邊趴著一個風騷的娘們。逃也似的穿好衣服跑出房間,給站長打電話,得到的答覆就是,“抓緊來報社,你被舉報了。”
報社會議室裡,領導正襟危坐,村委會的成員們慷慨激昂,聲稱小夥子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