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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像,吃白食就不會帶500塊錢和身份證了。”光頭老闆也低聲說道。他感覺小夥子雖然不修邊幅,但是身上的衣服顯然不是便宜貨。
“算我倒黴,500就500吧,你趕緊走吧,我們真要關門了。”光頭老闆說道。
“我要酒,不會欠你酒錢,放心吧。”小夥子沒有抬頭,用手撐住桌面說道,然後把二三十塊錢零錢也拍到了桌子上。
“給你,給你!可以走了吧?”老闆拿起一瓶簡裝的劣質白酒,塞到了小夥子手裡,然後把他扶離了座位。
擰開瓶蓋,小夥子喝了一口,眉頭直皺,但還是嚥了下去,慢慢走出了小飯店,步伐略顯踉蹌。
小吃街的一側,是另一條街。小吃街的燈光黯淡下來時,另一條街的燈光剛剛開始閃爍。“嘩啦!”小夥子手中的酒瓶已幹,他隨手扔到一處鐵質垃圾箱上,晃悠著走進了另一條街。
“哎呦,帥哥,進來休息一下噻。”一名相貌乖巧,身材不錯的女孩見小夥子從門口經過,上前來拉住了他的手。
“我很累,我要睡覺。”小夥子停住了腳步,突然怔怔地說道。
“這裡就是休息的地方。我叫**,趕緊進來吧,外面冷。”**說著,把小夥子拉進了店裡,門口的燈箱招牌上,“按摩住宿”幾個粉紅色的字忽明忽暗,在夜幕中發著光。
小夥子被**扶上了樓梯。
“哎?**沒白在門口挨凍,居然拉進來一頭小帥哥。”屋裡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孩悄聲議論起來。
走上樓梯,**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抿嘴一笑,把小夥子扶進了一個小房間,小房間裡,有一張大床,一個床頭櫃,一個衣架,兩把椅子,陳設極為簡單。
“帥哥,你要包夜噻?”扶著小夥子坐下,**脫下了外套,掛到了衣架上,同時出聲問道。
沒回應。
扭頭一看,小夥子已經躺在了床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真是來睡覺的?”**暗叫一聲,走上前去。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脫掉了小夥子的外套,又給他把鞋脫了,正要解開小夥子的腰帶時,小夥子翻了個身,側趴著到了床裡側。
“我操!”**眉頭緊蹙,爆出了一句粗口。聽著接著發出的鼾聲,氣得一屁股坐到床邊,隨即也踢掉鞋子躺下了。
“也罷,我這也算陪你睡了一晚!”**嘟囔了一句,慢慢閉上了眼睛。
**從來沒有睡得這麼早過,以至於第二天6點多就睜開了眼睛,這時候天還沒有亮,房間裡昏暗的燈光照得她眼睛一陣發暈,旁邊的小夥子依然睡得很熟。
“不會是個沒錢的爛酒鬼吧?”**突然驚覺起來,開始翻查小夥子的全身,結果,只找到了一張身份證。
張揚?山州?這麼遠過來的?還一分錢都沒有?
**仔細對照了身份證上的照片和小夥子的臉,確定他就是這個叫張揚的人。
“這個張揚膽子好大,千里迢迢從山州來到沙州,居然還敢吃白食?”**看著熟睡的張揚,拿起身份證,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沒錯,小夥子就是張揚,他在山州到了機場,用假身份證買了一趟最早的航班的機票,然後又用真身份證買了另一趟稍後的航班的機票。他本人上的是假身份證買的航班的機票。
最早的航班是到沙州的,假身份證扔在了沙州機場的垃圾桶,本來想把真的也扔掉,想了想沒捨得。有些東西避是避不開的,可惜,張揚還沒真正明白這個道理。
買了兩張機票,張揚身上就剩下不到1000塊錢,到了沙州打了車,喝了酒,身上確實一分錢都沒有了。
張揚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穿過了窗簾的縫隙。
“臥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