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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大小合不合適。”大估摸著去銀樓打的,該是差不了多少吧。
“合適,一準兒合適!”張勱喜出望外,她送我戒子了!阿遲,你送的戒子,哪會不合適呢?即便不小心大上一圈或小上一圈,也是合適的!
☆、投我以木桃
張勱欣喜若狂的神情映到阿遲眼中;阿遲心怦怦直跳,板著小臉,嚴肅認真的吩咐;“呶,在這裡了;你自己戴上。”他都這樣了,自己如果親手替他戴,不定會怎麼放肆呢。
張勱頭低垂下來,柔聲反對,“當初我送你戒子時,親手替你戴上,何等體貼。阿遲;咱們公公平平的,你也親手替我戴,好不好?”
屋中間放著一個象鼻三足金胎琺琅大火盆,火盆上蓋著銅罩,大約是火力太猛,阿遲小臉兒通紅,比天邊的朝霞還要燦爛明亮。你親手替我戴,所以我也要親手替你戴;你還親過我呢,我是不是也要親回去?
張勱白玉般的手掌伸在阿遲面前,面目含笑,眼神中滿是期待。阿遲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不忍心讓別人失望,故此勉為其難的拿著鑽戒,替張勱戴在右手中指上。說來也巧,這戒指戴了上去,不大不小的,正合適。
“還有呢。”張勱的聲音溫柔中透著無賴,戴著戒指的右手依舊伸在阿遲面前。我除了替你戴,還親過你雪白纖細的小手,你不能偷工減料啊。
“還有這個。”阿遲捉住他的手掌打了一下,聲音十分清脆。張勱柔情萬千看著眼前的小美女,就連打人,她也打的這般清脆,這般悅耳,讓人心裡酥酥麻麻的,說不出的受用。
“親家伯父回來了?已經到了垂花門前?”外間,張橦揚聲問著侍女,分明是在給裡邊的兩人通風報信,“甚好甚好,有日子沒給伯父請安了,怪過意不去的。”
“佩槿,帶我去上房,拜見伯父。”張橦喚著侍女的名字,吩咐侍女服侍她去上房,“親家大哥哥也回來了?阿述阿逸也回來了?好好好,真熱鬧,我喜歡。”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之意。可憐的二哥,或許甜言蜜語都沒來的及說呢,美貌小姑娘的爹爹、哥哥、弟弟便全都回家了,二哥滿腹相思,無處傾訴啊
張勱依舊溫柔纏綿看著阿遲,根本沒有動身的意思。阿遲淡定說道:“戒子送了給我,往後便不許再送旁人;收了我的戒子,便不許再收旁人的戒子。”
張勱輕笑,“往後我也不會親旁人的小手。”我既親了一位仙子般的小姑娘,便不會再親旁人了。
阿遲臉更紅了,輕輕啐了一口,輕薄狂徒,不經人家允許便動手動腳的,很欠尊重。從前的事便算了,往後若再輕狂,定要……定要,狠狠打一頓。
張勱深深看了阿遲一眼,轉身輕捷的出了門。等徐郴父子四人回來的時候,張勱、張橦正滿面笑容的坐在上房,陪陸芸說著家常。
徐述、徐逸面露驚喜,姐夫不是在南京麼,怎麼會出現在京城?姐夫既來了,白鬍子老公公也該來了吧,甚好甚好,有趣有趣。
張勱、張橦兄妹迎上來行禮廝見,徐郴、徐遜俱是喜悅,“仲凱,許久不見,這可想死我們了。”對張橦也客客氣氣的,這是阿遲的小姑子,尊貴的客人。
等坐下來慢慢敘了會兒話,徐郴才知道張勱遠道而來,還沒有回平北侯府、魏國公府,溫和吩咐道:“仲凱,今晚先不留你便飯了。你先回府見過令尊令堂,明日若空閒,過來陪我喝酒談天。”
張勱恭敬答應了,又說道:“因有季家舅父的書信,和季家舅母備的年禮,故此及時送了來,恐遲了不恭。”徐遜聽到“季家”兩個字,俊面通紅,感激的看了張勱一眼,心裡十分承情。
張勱和張橦一起行禮告辭。陸芸見徐郴如此,也不多留,只說,“仲凱,橦橦,天冷路滑的,千萬小心。”張勱、張橦笑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