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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蛋紅通通的,似乎意猶未盡。
安捕頭逕自拖出長凳,在他的對面坐下,開門見山地問:“你好像還不打算離開此地?”
海平聳聳肩:“我現在能走嗎?”
安捕頭反問一句:“為什麼不能走?”
海平舉杯一飲而盡,一面斟酒,一面報以苦笑:“我剛來沒幾天,就接連發生多起命案,可能早已被人懷疑是我乾的了。如果我現在突然離去,豈不嫌疑更重。”
“說的也是……”
安捕頭頓了頓:“記得日前你曾提醒我,說這多起命案,很可能是懷有深仇大恨的人,正在利用周密的計劃,施行慘烈的手段報復。
這兩天我曾反覆想過,你的話確有可能。所以今天我特地來求教,相信你一定知道些什麼,不知可否指引我一條明路?”
海平哈哈一笑:“安捕頭,你太抬舉我了,我這酒鬼的瘋言瘋語那能當真啊!”
“不!”
安捕頭認真地說:“酒後吐真言,你決不會無的放矢!”
“好吧,我可以免費提供你一些訊息,免得你惱羞成怒,隨便嫁個罪名,把我弄進牢裡吃囚糧。”
海平遲疑了一下:“不過,我說出的話,你可能會認為我是怪力亂神,故意危言聳聽。”
安捕頭雙手一拱:“我洗耳恭聽,請說。”
海平從容不迫地說:“其實,我也是從幾個酒鬼口中無意間聽來的,據說往年本地的富紳名流,信佛極為虔誠,盡避他們暗中盡幹些見不得佛的狗屁事。
但是他們每年七月底,都會成群結隊,前往九華山進香,祝賀地藏菩薩的聖誕,對嗎?”
安捕頭點點頭:“沒錯。有人走陸路,也有人乘船。”
海平繼續說:“四霸天通常是乘船去的,如不是鍾百萬的船,就是徐大雄的船。可是,最近兩年來,他們似乎絕口不提上九華的事了,這是為什麼?”
“這……”
安捕頭訥訥地說:“我不太清楚……”
海平又舉杯一飲而盡,邊斟酒邊說:“我卻很清楚!不,我也是聽來的,據說日前同一夜被殺的四人,分別是四霸天的手下親信,他們兩年前都隨四霸天同船赴九華進香。”
“呃,呃……”安捕頭未作回答。
海平接著又說:“我還聽說,那次有本地名士楊安平,攜家帶眷一家七口,隨徐大雄的船同往九華,但卻沒有隨船同返,從此失蹤,不知他們的生死下落。安捕頭,你不覺得此事大有蹊蹺嗎?”
“這,這……”
安捕頭支支吾吾說:“當時駱士傑身任捕頭,那次他也隨船同往九華。事後曾有楊家的親戚從九江來查詢,據駱士傑說,楊家的人進完香後,就全家轉往江南遊山玩水去了。”
海平醉眼惺忪地逼視著他:“請問安捕頭,事隔兩年多了,楊家的人回蕪湖了嗎?”
安捕頭搖搖頭:“沒,沒有……”
海平冷冷一哼:“如果不出我所料,楊安平一家七口在船上就遇害了。”
安捕頭全身一個大震,不知如何搭腔。
海平故意提高嗓門,似乎要讓全廳的人都聽見:“楊安平的嬌妻幼女,據說都頗具姿色,四霸天個個都是貪玩好色,無惡不作之徒。
安捕頭,難道貴縣就沒人想到,他們會見色起意,姦淫了楊安平的妻女,事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楊家主僕七人滅口?”
安捕頭忙推御責任:“當時的捕頭是駱士傑,我不過是個班頭,無權過問……”
“哼!”
海平狀至不屑說:“你還沒當上捕頭,自然不敢過問。但你姐夫章巡檢,是駱士傑的頂頭上司,他為何不聞不問?”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