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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貼身綁了塊圓型鋼片護著,以防萬一。
墨蛟鞭能破罡氣。
彭政宗這一鞭擊中,真力透過鋼片,竟將老瘟神的椎骨震碎,功力立散。
只聽老瘟神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正欲掠上牆頭的身子向後一仰,一個倒栽直墜地,當場昏死過去。
呂梁雙厲見狀大駭。
情急拚命,形同瘋狂地向圍攻的二龍三鳳一陣砍殺,打算突圍逃命。
但見彭政宗返身疾掠而至,擋住了呂梁雙厲的去路。
振聲疾喝:“你們都退下,讓我來收拾這兩個潑婦!”
二龍三鳳立時住手,各自退開一旁。
“你們是自行廢功,還是要我動手?”彭政宗喝問。
呂梁雙厲向以兇悍潑辣出名,那會輕易就範,不約而同地狂吼一聲:“拚了!”
她們如同出柵的兩頭母老虎,身形乍動,雙雙直撲彭政宗,兩把狹鋒薄刃刀揮舞似飛輪疾轉,刀影滾滾攻近,聲勢果然兇悍無比。
彭政宗昂然屹立,神態從容,長鞭折捲成三折握在他手中,一副悠閒之情,似乎並不急於出手。
就在滾滾刀影*近時,突聞叱聲震耳,長鞭隨著彭政宗的身形快旋攻出,突破層層密密的刀影,鞭梢乍卷,分向兩邊擊出。
只聽“叭叭”兩聲,呂梁雙厲肉綻骨碎,一個斷了左臂,一個右臂報廢,兩柄薄刀也在同時脫手飛墜丈許外。
斷臂之痛,痛澈心肺,呂梁雙厲居然連哼都末哼一聲,甚至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左撇子怒哼一聲,咬牙切齒說:“夠狠!這樣總夠了吧?”
“不行!”
彭政宗冷酷地說:“左臂雖殘,功力猶在,你照樣可以改用右手練刀。”
左撇子恨聲怒問:“你要廢了我們雙臂?”
彭政宗搖搖頭,臉上毫無表情,冷聲說:“你們可以各留一臂,但武功非廢不可!”
呂梁雙厲各殘一臂,已無力逞強發狠。
她們的想法跟老瘟神一樣,要想保留武功,除了開溜之外,別無其他選擇。
儘管已有老瘟神欲逃不成的前車之鑑,在此情況之下,也只有硬著頭皮試試運氣了。她們很有默契,故意發出連聲狂笑,出其不意地突然分向不同方向轉身奔逃。
這一著很高明,即使最壞的情況,彭政宗也只能攔截住其中一人,另一人則可安然脫逃。
彭政宗剛才曾誇下海口,除非自廢武功,誰要能活著離開這裡,他就當場自絕。
呂梁雙厲只要能逃出一人,彭政宗豈能當著眾人自食其言?
可惜她們這個如意算盤無法打響,彭政宗出手如電,長鞭先抽中左撇子的右肩,廢了她的右臂。
接著縱身拔起三丈,凌空一個鷂子翻身,身如流矢般射向另一個厲婦,人到鞭到,鞭梢直點她後海底穴。
那厲婦頓覺全身一麻,真元盡洩,“叭”地一聲重重摔跌地上,即告倒地不起。
彭政宗並不須上前檢視,已知她的練功罩門被破,轉身拖著長鞭,走向被張世傑一家四口圍困住的血魔:
“現在輪到你了!”
血魔上回在龍牌岡,被彭政宗手中的麻繩,在背上結結實實抽中兩記,使他身受重創,養息多日始復元。
此刻一見彭政宗手握墨蛟鞭,早已嚇得膽破魂飛:“這不關我的事,不要……”
彭政宗已*近,眼皮一翻:“那麼關於誰的事?”
血魔一臉惶恐說:“我們都聽命於巴山老怪,一切都是由他主其事……”
一旁的張世傑大為驚訝:“那個老怪物風聞早已作古,竟然還活著?”
血魔怪笑一聲:“他不但活得比誰都好,還雄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