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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有怒容:“死鬼駱老兄,與那四個死者有什麼瓜葛嗎?”
“潑猴李三跟他關係很密切,但不清楚究竟是什麼關係。”拔山舉鼎審慎地說:“至於其他三人,應該沒有瓜葛吧!”
“那一定有所關連。哼!這該死的兇手在向我陰陽扇挑戰。”
陰陽扇臉上的怒容更明顯了:“她好大的狗膽,告訴我,貴地有那些女人是武林高手?”
“餘見認為是情殺?”
“可能,至少也是牽涉到情殺,千手靈官家中的財物絲毫未受損夫。徐兄,千手靈官好像家財萬貫呢!”
“是的,他的確賺了不少金銀。”
“哦!當了廿餘年公門人,發財是應該的。徐兄,你還沒有將貴地的練武女人告訴我。”
“有的有的。”
拔山舉鼎急急回答:“西門外江濱的臨江別莊,分水獸羅良明就是本地的武林世家,他的女兒羅玉瑞,就是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城北郊赭周家……”
“神劍周百川?”
“是的,他的女兒周倩倩,年方二八,她的劍術在本地可說首屈一指,年輕小夥子怕定了她。”
“很好,我會向他們打聽的。”
口口 口口 曰口
同一期間。
飛熊安捕頭走進了高升客棧。
醉鬼海平一個人,伏在食廳的食桌上打瞌睡,似乎宿酒未醒。
兩個監視的便衣顯得無精打采,在店堂與店夥們窮聊天。
安捕頭在海平身旁落坐,伸手拍拍海平的肩膀。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海平坐正身軀,伸手伸腳伸懶腰,口中低吟,聲調有氣無力,雙眼朦朦朧朧:“哦!安捕頭嗎?你好。”
“你一定知道一些事。”安捕頭沉靜地說。
“那是當然。”
海平含糊其詞:“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那能不知道一些事。”
“斷腸花!”安捕頭說。
“斷腸花?又有人得到花了?”
“是的,千手靈官。把訊息告訴我?”
“什麼訊息?”
“不要裝蒜。”
安捕頭神色變了:“你知道,我的耐性有限。”
“那是你的不幸,沒有耐性的人,會得胃氣痛,會中風半身不遂。做任何事都會黴運當頭。”
“不要給我打哈哈,哼!你知道如果我得不到訊息,我會用一千種藉口,把你弄到願意說為止。”
“不要太過自信了。”
海平臉上有怪異的笑容:“這種玩法的勾當不是隨意可用的,你不敢。因為我從南京來,在南京我有不少有權勢的朋友。
甚至更嚴重些,我身上可能帶著南京錦衣衛查案的軍令勘合,可能帶有京師東廠出京緝拿要犯的密詔虎符。呵呵!我不找你,已經是你祖上有德了,你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安捕頭吃了一驚,臉色大變。
這些話決不像出於一個流浪醉鬼之口,而是知道兩京事務的行家所說的內行話。
“你……”
安捕頭有點不知所措:“你閣下……”
“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工夫””
海平善意地拍拍安捕頭的手膀:“我的確不知道底細,猜想是懷有深仇大恨的人,正在用周密的手段施行慘烈的報復,在死者的過去作為上找線索,就可以找出蜘絲馬跡來。
冤冤相報,這種事很難用雷霆手段處理,防止得一時,防不了來日。安捕頭,把注意力放在陰陽扇身上吧!”
“你是說,他涉嫌……”
“他與斷腸花血案無關,而是這個嗜血的人,恐怕要利用機會,在貴地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