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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這就是你對騎士的侮辱嗎!Archer!”
“騎士?那種東西本王毫不在意。怎麼Saber,你那愚不可及的美夢還在讓你堅持嗎?嘛,不過這也是你唯一值得本王寵愛的地方了。”
Saber勃然大怒:“你這傢伙——”
“夠了,英雄王啊。”Rider站在那裡,身邊是渾身溼漉漉不停打噴嚏的韋伯。他淡淡道:“雖然餘一直並不認同Saber,卻也不認為她與Lancer應該接受你的侮辱。嘛,今晚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餘也沒有想和你打鬥的衝動。先不提魔力的消耗,看到了那樣的火焰,真是讓人難以再提起殺意了吧。”
吉爾伽美什冷笑道:“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征服王?看著這些弱小如螻蟻般的雜種在這塵埃中悲痛掙扎,難道不是一件讓人感到愉悅的事情嗎?”
Rider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想了想,挑眉搖了搖頭:“餘果然還是感覺不到,看樣子我們註定不能相容啊英雄王。”
吉爾伽美什冰冷一笑,只見Lancer懷中的少年突然動了。他伸出雙手抱住了Lancer的脖頸,緊緊地抱住,似乎用盡了最後一分力量,他將頭藏在對方的胸膛中,身體不停的顫抖著,脆弱的絲毫不像方才將那巨大的怪物毀滅的王者。
“綱吉……殿下……”
由怔愣轉為了然,心中泛起的是一種深深地沉重感。迪盧木多回抱住了少年瘦弱的身體,更緊的貼住對方,希望將自己的體溫儘可能的傳達給對方。
從沒有一刻像此時一般清晰的認識到,這個不過十四歲沒有經歷過任何戰爭與血染的乾淨少年,他強大無比的主人,是如此的瘦小而脆弱。
夢中的澤田綱吉……那個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過著平靜生活的,沒有沾染過絲毫血汙的,包容的大空少年。
韋伯不禁道:“那個……綱吉君他怎——”
他不用再問了。
少年給了他答案。
“嗚嗚嗚嗚……嗚嗚咳咳……咳咳……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韋伯放下了伸起的手,撇過頭去。突然一隻寬大溫暖的手落在頭上,他抬頭看去,看到了Rider含笑的,難得溫柔的臉。
迪盧木多轉過頭去,卻更緊的抱住了懷中的少年。那淚水是如此的灼熱,與少年冰冷的身體截然相反。
“嗚嗚嗚哇啊啊啊……媽媽……Reborn……獄寺君……山本……大哥……京子……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啊嗚嗚嗚——”
那些血……是如此的冰冷與沉重!那樣的鮮紅,彷彿世界都被渲染!
“迪盧木多……迪盧木多……哇嗚嗚嗚嗚嗚嗚嗚……”
“哼,沒用的雜種。”維摩那滑翔而去,金色的英靈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沒有人再能看到他的表情,無論那是嘲諷還是冰冷又或者是對對方痛苦的愉悅。
Saber皺眉道:“總算是走了。”
Rider卻笑了:“或許這會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Saber不解道:“Rider?”
Rider嘆息一聲,朗笑著抽打牛背:“澤田綱吉果然如餘所想,是這場戰爭中最大的變數——走了小鬼!”
“嗚哇哇哇哇——!!不要突然起飛啊笨蛋!”
“嘛,你還madamadadane小子!”
Saber不解地看著天空中遠去的Rider組合,隨後搖了搖頭看了看一邊的Lancer組合,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這樣的牽絆……如果切嗣也能——
真是讓人羨慕……呢。
“綱吉殿下?”
綱吉似乎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