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二十七天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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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住院的我喜提兩位看護。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傷到了右手,還有一隻左手和兩條腿是好的,能走能跑能拎起撬棍暴打入室小偷的狗頭?
我伸出僅存的左手比劃病床的大小,驚喜地發現剛剛好。
“剛好夠亂步先生和赤司君睡。”我謙讓地走下床,彎腰比了個請的手勢,“兩位請,我走。”
江戶川亂步:“……”
赤司徵十郎:“……”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我為人處世的哲學他們還有的學呢。
“我只是住院觀察一天,明天要繼續去上早八。”
我凝視赤司徵十郎——這位曾如教導主任般猛抓我學習的少年,“病患尚且身殘志堅不忘學習,赤司君怎能自甘墮落地請假呢?”
“亂步先生也是。”我凝視的目光轉向江戶川亂步,“不要忘記你是個每天按時上班打卡的社畜,全勤不要了嗎?偵探社的榜樣不做了嗎?又想在福澤先生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下寫檢討了嗎?”
“成年人可不能如此任性啊。”我面容正經地說,“要好好睡覺,養足精神面對明天生活的毒打。”
“聽明白了嗎?”
赤司徵十郎猶豫地回答:“聽明白了。”
江戶川亂步遲疑地開口:“聽明白了。”
“很好。”我欣慰道,“病床讓給你們睡,我和土匪回家休息。”
我拔腿就跑。
差點被我忽悠瘸了的兩個人反應過來,赤司徵十郎擋在門口,江戶川亂步伸腳絆我,異口同聲:“你不許走!”
我:嘖。
垮起個小貓批臉jpg
我不喜歡住院,躺在病床上的每分每秒我的耳畔都在自動播放燒錢的聲音,令我坐立難安。
即使亂步先生答應幫我報銷,警察那邊也有一定的減免,醫院有赤司君家的投資說不定能給我打折——但醫院,哪有不要租金的公寓睡得香呢!
兩個可惡的有錢看護,一點兒都不懂我的感受,我要和他們絕交三秒。
我被押送回病床,江戶川亂步盤腿坐在病床右邊的椅子上,赤司徵十郎拉過椅子,坐到病床左邊。
我品了品此刻的兩面包夾芝士,提議道:“來局鬥地主不?”
我可以當被斗的地主。
不然你們倆為什麼一直用批鬥的眼神盯我?
除了鬥地主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健康又和諧的三人活動,想緩解此刻的尷尬,不打牌就只能打我了。
是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此時病房中的氣氛有些尷尬。
亂步先生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自娛自樂的模樣,一會兒玩他口袋裡的彈珠,一會兒從果籃裡摸個甜果子啃啃,吃得嘴巴潤潤。
赤司君又看了一遍我的病例,對照著在手機上查詢養病期間的忌口和注意事項,感受到我的目光,他略微抬頭。
“不睡嗎?
”赤發紅瞳的少年蹙眉(),很晚了2(),不玩牌,快睡。”
“睡不著。”我一點點往被子裡滑,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燈光刺眼睛。”
赤司徵十郎站起身,走到門口關燈。
房間驟然陷入黑暗,寂靜在空氣中蔓延,只能聽見平穩的呼吸聲。
沒有人再說話,只有我絞盡腦汁在腦海中編寫致歉說辭。
非常抱歉,赤司徵臣先生,您得意的好大兒開學才三天就被學院通報批評公然逃課,請相信,並不是帶傷依然頑強上早八的我帶壞了他。
非常抱歉,福澤諭吉先生,您自豪的名偵探不僅夜不歸宿還考勤遲到,視全勤獎金如糞土,請相信,並不是一生勤儉節約的我帶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