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二十六天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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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香蕉,腮幫鼓鼓地咀嚼,“嘛,不過我的異能不可以算我自己的命,我也猜不到自己今天會進醫院。”
世事無常便是這般的道理,生活總是保留著最大程度的未知。
“亂步先生是因為感到愧疚,或者想表達感謝才特意留下來幫我守夜嗎?”我拍拍他的肩膀,十分感動。
“不用謝,其實你真的可以回偵探社睡——病床只有一張,和病人搶被子是犯罪行為。身為偵探,不要知法犯法。”
我不信亂步先生半夜不會睡著,他一看就沒有幹過守夜的活兒,盤腿坐在椅子上腦袋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只差一頭歪倒在我的病床上。
“我才不困。”他毫無說服力地手握拳揉眼睛,困得像舌尖都在打呵欠的貓咪。
“栗子在橫濱一個熟人都沒有吧。”江戶川亂
() 步問,“我要是走了,半夜有事你能叫誰?”
我:“織田作先生?”
他:“他家裡有五個孩子要管。”
我:“黃瀨君?”
他:“大學宿舍門禁出不來。”
我:“e太宰先生……”
算了,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太宰先生照顧我只會讓我病情加重,從普通病房挪去重症加護病房。
“好像是搖不到人了。”我撓撓臉頰,“我的朋友都在東京。”
江戶川亂步抬高下巴:“還要不要我留下?”
我服軟:“要……”
“不必了。”
溫文爾雅的男聲打斷了我的回答。
病房的門從外面被推開,露出一道我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赤發紅瞳,裁剪得體的西裝襯得少年愈發挺拔修長。
我睜大眼睛:“赤司君?”
他不是在東大嗎?
東大宿舍沒有門禁的嗎?
“我給你打過電話。”赤司徵十郎說,將他帶來的花束與果籃放在床頭,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一直沒有人接。”
我立刻低頭去摸自己的口袋,兩邊都沒有手機,江戶川亂步看不下去地把手機遞給我:“忘了?在我這兒。”
上藥的時候我把外套脫了下來,怕手機掉在地上,塞給亂步先生讓他幫我拿著。
“偷聽的時候怕手機響,我設定了靜音。”我瞅了眼五六個未接來電,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赤司君,你是不是以為我遇害了?”
“其實橫濱是和東京危險程度差不多的城市。”我說,“能在東京生存下來的我一定能在橫濱保住性命,不必憂心。”
“看出來了。”赤司徵十郎在病床邊站定,拿起我的病歷仔細閱覽,“還有力氣和我貧嘴,看來傷得不重。”
“傷口見骨,建議療養三個月以上。”他眉峰微蹙,“你才來了橫濱幾l天?”
我:今天是第三天。
橫濱好像是比東京更不宜居一點點。
“黃瀨君,我看錯他了。”我譴責黃瀨涼太,“初中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他是個愛打小報告的人?”
我就知道,他果然是赤司君安插在我身邊的間諜!
“不過不過!”我挺直胸膛,高興地直搖尾巴,“黃瀨君的委託我完成了,三天內完成兩起委託,我超厲害的吧?”
“嗯。”赤司徵十郎配合地誇獎,微微一笑,“不愧是栗子。”
赤司君可是我的事業粉,我決不讓事業粉塌房。
“這位是亂步先生。”我向他介紹,“是遲早有一天會被我超過、把名偵探之王冠輸給我的同行。”
“笨蛋栗子又在說大話,牛皮把天吹破了。”江戶川亂步不滿地說,綠眸瞥了眼赤司徵十郎,“不用介紹,我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