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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了會長的鷲田自然不用多說了,信州能夠當上社長,說得難聽一點,是全靠佐佐木的死亡才爬上去的。
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現在我也算是從專務董事的隨從晉升到社長的隨從了吧,會不會這也算是一種出人頭地呢?
開啟旅行袋的拉鏈,我從裡面拿出了銀色的比賽用鞋和同樣顏色的比賽用緊身短褲,裡面還有上個賽季信州一直穿著的同樣顏色的短上衣。但是這個賽季他將穿著披風登場。
披風掛在更衣室裡,我將披風上洗衣房的標籤和塑膠袋取下,接著,為了給比賽用鞋上蠟,我開啟了旅行袋的側兜。
裡面並沒有蠟油。可是明明是我放進去的呀。
我馬上明白過來,在信州的旅行袋的另一側也有一個同樣的側兜,當我正準備拉上拉鏈的時候,發現了在這個側兜裡面有一個比五百日元硬幣稍大一點的白色物體。
什麼東西呢?我伸手過去拿了起來。
那是一把白色的貓爪裁紙刀。
大塊頭的智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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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賀縣大津市的小客棧中。昨晚的開幕戰結束後,本莊並沒有回集體宿舍。而是和外國摔跤手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去了。今天早晨七點回來後,只小睡了兩個小時的本莊,又和我們一起來到了大津市。
也許是本莊昨夜太過勞累的緣故,今天的比賽中,我一個抱摔將他制服,和我昨天一樣,他也在擂臺上擺出&ldo;大&rdo;字的姿勢站不起來了。可是我並沒有獲勝的喜悅感,心想本莊一
定是故意輸給我的。今天,本莊的踢腿一點也沒有效果,首次見到本莊踢腿的大津觀眾一定以為他是個門外漢。第二場比賽是丹下對毛利,結果和昨天一樣,毛利輕鬆取勝。簡直和昨天他們倆的比賽一模一樣,只是比賽時間和地點不同而已。就像換了個舞臺演出同一場戲。昨晚的賽季開幕戰電視臺進行了轉播,當然,前兩場墊場賽是不會轉播的。所以我對本莊、丹下對毛利的比賽,電視機前的觀眾是無法看到的。因此,只要昨晚沒有到大阪現場觀看比賽,那麼大津的觀眾就不會發現丹下和毛利的比賽和昨天的幾乎完全一樣。
我向本莊問了關於信州的白色貓爪裁紙刀的事。
&ldo;那叫果汁。&rdo;
果汁?這也是暗語嗎?
&ldo;果汁怎麼處理?&rdo;這是佐佐木被擔架抬來的時候,具志堅說的一句話。看來他說的不是地上的補養劑瓶子。在那樣緊急的時刻,能聯想到地上空瓶子的人恐怕只有我一個。
&ldo;是自己割的。&rdo;
我大概已經想到這一點了,但是被本莊清楚地說出來,我還是感覺很不舒服。
昨晚的主要比賽是信州對&ldo;明尼蘇達狂犬&rdo;瘋狗?萊恩,信州被瘋狗?萊恩把前額打出了血。他們倆的比賽非常激烈,從擂臺上打到了場外,信州被瘋狗?萊恩抓住頭髮撞向了藍角的鐵柱。信州倒在了擂臺下,這時我們的保障人員擔心地把信州圍了起來,當信州起來的時候,額頭就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在休息室電視機前看到這一情景,我連忙準備濕毛巾和急救藥箱,我順便在信州的旅行袋裡翻了一下,結果發現那個白色貓爪裁紙刀不見了。
&ldo;但是,也不都是選手自己割的,大部分是裁判員正村割的。&rdo;
聽了這話我立刻愣住了,這比聽到選手自己割自己更令我震驚。裁判員應該站在中立的角度對比賽進行公正裁決呀。
&ldo;仔細觀察你也許就會發現,正村裁判手指尖纏膠帶的時候,比賽肯定會發生流血事件。&rdo;
膠帶的裡面藏著剃鬚刀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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